当鹰长空将她推倒在chuáng的同时,幸若水也如愿地解开了她不熟悉的腰带。四目相对,鹰长空只觉得那双水汪汪的幽深的黑眸,像一块磁石让他被牢牢地吸住。深深地唇舌jiāo缠的当下,他已经将她脱得只剩下内衣裤。
&ldo;若水,你确定?&rdo;鹰长空粗重地喘息,即便已经箭在弦上,他还是要再确认一遍。这是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他不愿意伤害她一分一毫!
幸若水没有说话,只是用水润的眼眸深深地看着他,然后将双手伸向他。她的脸,红艳一片,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她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未来是否一切如愿。至少这一刻,她愿意将自己jiāo付给他。这保留了23年的纯洁,在今天,完整地jiāo给他。
人生总有许多的不如意,未来总有太多的不确定。在这一刻,她不忆过去,也不想将来。只愿与他,紧紧地jiāo融在一起,任谁也不能分开!
鹰长空无法述说此刻的心qg,因为qgcháo翻涌,因为她无声的jiāo付。他的手缓缓地落在内衣的扣子上,在解开它的同时,他在她耳边许下承诺:&ldo;若水,这辈子,我只要你!&rdo;
幸若水笑了,笑得灿烂如花,眼角渗出晶莹的液体。他的掌心粗糙,落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让她感觉到了疼痛。那种刺痛且苏麻的感觉,让她害羞,又让她无声地期待。
鹰长空从她的眉头开始,印下一个一个灼热的吻。一点一点地往下移,让灼热的唇瓣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带着膜拜。
就在两个人赤诚相见,毫无阻碍地贴合时,门敲响了。砰砰砰的,很急切,仿佛再不开门外面的人就要踹门冲进来了。
鹰长空如梦初醒,看着身下娇媚的若水,咬着牙关不停地深呼吸。没有时间了。如果他再不出去,他们恐怕会破门而入!
而幸若水犹然还在梦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似乎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停了。
&ldo;若水,等我回来!&rdo;他用力地将她抱紧,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让任何外界的人事将他们分开一分一毫!
他拉过被子盖住她,翻身起chuáng,两下把衣服给穿好。不敢再看chuáng上的人儿一眼,打开门闪身出去了。
幸若水慢慢地回魂,然后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开始往身上套衣服。也不穿内衣裤,只是穿上裤子,然后穿上大衣扣紧就开门冲了出去。即便这样,客厅里的人也早已经离开了,只有小福安。
&ldo;妈咪!&rdo;小家伙看到她,甜甜地喊了一声。
幸若水也不回应,飞快地跑出阳台。恰恰看到两辆悍马一前一后开出了小区门口,很快就消失在马路上,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
幸若水觉得身体里的力气一下子被抽gān了似的,手脚有些发软。她怔怔地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许久,身体突然软软地滑落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间,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记忆中,那天她也是这样子目送爸爸开车离开。然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ldo;长空……&rdo;为什么一定要分开我们?为什么?
&ldo;妈咪?妈咪你怎么啦?&rdo;小福安不解地看着哭泣的母亲,伸出小手想将若水的脸抬起头。但若水一直紧紧地将脸埋着,他没有办法。
终于,孩子也跟着哇一声哭了。
他的哭声让若水怔了一下,随即缓缓地抬起头来。小家伙蹲在她面前,哭得一脸是泪。她伸手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母子两哭成一团。一时间,阳台尽是母子两的哭声。
左邻右里不明所以,都探出头来张望。还有人商量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qg了,要不要报警。
谭佩诗接到鹰长空的话,打的急急地赶了过来。才刚走进小区没多远,就看到花圃旁聚集了一些人,纷纷地议论某件事。
她心里着急,也没仔细听,急急地往里走,看到楼下聚集的人更多。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某个地方传下来的哭声,仔细一听,就辨认出那是若水和福安。
谭佩诗撒腿就往上跑,手忙脚乱地打开门冲进去,冲到阳台看着抱在一块哭的母子两,又好笑又心疼。这不胳膊腿都在,人也好着呢,怎么就能哭得跟那什么一样,真是的!
&ldo;好了好了,你们两别哭了。这天还没塌下来呢,做什么哭成这样?&rdo;
幸若水抬起头来,看到好友,一把抱住她的脖子。&ldo;佩诗,长空、长空他回去了……&rdo;
谭佩诗对哭得像孩子一样的好友有些无奈,但还是拍拍她的背安慰:&ldo;我知道。队长给我打电话了,叮嘱我要好好地照顾你。说等他办完事qg回来,看到你瘦了,他就要揍我!&rdo;
捧起她的脸,替她擦着一脸的眼泪。&ldo;若水,队长是铁汉,他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的。所以别哭了,好好地吃饭睡觉,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等他回来。快别哭了,你看小福安都哭得喘不过气了。&rdo;
后面一句话,让幸若水马上紧张起来。转头就去找小家伙,看小家伙哭得抽抽噎噎的,心里很是自责。抬手替他擦着眼泪。&ldo;对不起,都是妈咪不好。小福安不哭,不哭啊……&rdo;
谭佩诗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ldo;好了,两个人都不许哭了。赶紧进来洗脸,我去做饭。&rdo;
难怪队长十万火急地喊她过来。她都要怀疑,自己要是不过来,这两人是不是就打算在阳台哭到脱水,然后晕过去?
看着母子两进了洗漱间,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把饭煮上,把菜放进水里泡着,谭佩诗从厨房出来,就看到洗好脸的母子两正窝在沙发里。小的窝在大的两腿之间,像一只大猫和一只小猫。
要不是两个人都明显哭过,还有些懵懂的样子,谭佩诗真要忍不住笑出来。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大猫就马上把头靠在她肩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ldo;你呀,怎么说你好呢?队长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就不能学着信任他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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