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站起身拍了拍徐宁的肩膀,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扶着沈昭献朝着另一间厢房走去。
“徐姑娘让徐兄一人留在屋中,难道就不怕他······”沈昭献带着四分认真六分打趣的语气说道。
傅瑶丝毫没有顾忌沈昭献的意思,当着他的面翻了一个白眼。
按照他的年纪,在乡下成婚早一点说不定都能当徐宁的爹,也不知道这厮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和一个半大的孩子称兄道弟。
沈昭献不知道傅瑶心中想法,一边摩挲着朝外走,一边低声道:“徐姑娘,莫要嫌弃在下唠叨说句不应该说的话······”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傅瑶打断道:“沈公子可知,既然是不应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了。”
指不定说出来还讨人厌,比如说现在。
沈昭献脚下一顿,不禁摇摇头,轻声道:“徐姑娘说得对,既然是不应该说的话,还是不要说的为好。”
傅瑶闻言悄然勾起了唇角,没想到现在的沈昭献比之前那个寄居在靖远将军府那人还要好说话不知道多少倍。
那时,他不苟言笑,无论看见什么从来都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哪里像现在不论是什么,面上的表情一目了然。
傅瑶将沈昭献送入房中,又唤来专程用‘银子’请来的店小二,服侍沈昭献睡下了。
待屋内陷入一片沉静之后,沈昭献歪着脑袋神情宁静地躺在床上。
睁开那一双目无神采的眼睛朝着上方望去,不知何时积蓄的泪水瞬间脸颊两侧直直滑落,似是害怕旁人见着不堪的样子。
侧着身子朝着床里面而去,依旧温热的液体划过高高的鼻梁最后落在乌黑的发梢之中,打湿了乌发。
从始至终,沈昭献都是静静躺着。
其实,对他来说看见和看不见根本没有一点点区别,想看见的人再也看不见了,不想看见的身边却处处都是她的影子。
从前,梦想着家财万贯功成名就才能安之若素站在她的身侧,可她已然消失在世上。
从前那个安静躲在角落一言不发的姑娘早已经离他而去,他更清楚他不应该停留在原地,早早朝前走才是他最为正确的选择。
斯人已逝。
一人待在厢房也是无事,傅瑶下了楼选了一处位置坐在临河的窗户旁,中河县有一条护城河贯穿整个县城。
现在用来欣赏风景也是极为不错的。
不知是不是她出了错觉,总觉得人应该是一成不变,性子更是从小到大怎么着都不会轻易改变。
可这一回见到沈昭献无形之中总觉得他变了许多,不再是从前那个事不关己己不操心,万事不放在心上冰冷之人。
倒像是不染凡尘的神仙下了凡,身上沾染了几分烟火气。
“小公子,可否让老朽坐一坐?”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扰乱了沉浸在往事不可自拔的傅瑶,傅瑶微微勾起唇角看了一眼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者,又看了一眼四周。
只见,周围不知何时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云朵直逼近屋顶,好似随时都能掉下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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