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快没力气说话了。
即便如此、少年人面对曾有过亲密接触的女性,还是没办法躺平认怂,汗如雨下地来了一句:疼得发抖也、嘶、也有力气肏你,等着吧、大小姐。
门咔哒一声响了。
我顿了顿,把血水浸湿的棉球丢掉,和真司一起回头。
披着外套、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成年男人表情微妙的看着我们。
有栖修:
他弟:
我:
哥。真司非常尴尬,我那个我回来了。
怎么受伤了?
回来的路上被跟了,甩掉的时候有人用刀划了一下。
两边都打算当做没听见,非常默契地开始粉饰太平。
我。就。也假装没听见好了。
据说已经叫了医生,具体可能还要有栖先生联系一下,我学的不是医学,最多只能处理到消毒了。最好找医生来缝合,伤口很长。
脚边的垃圾桶已经积蓄小堆鲜红棉球,有栖修只看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低低「嗯」了一声,拐出去给医生打电话,没过多久就重新走进来,站在身后盯着我处理伤口。
谁干的?
不知道。真司看我一眼,肯定不是警方的人,但下手很黑,可能是黑道那边我绕了好几条路,不知道他们怎么发现的。
他们确实该发现了。有栖修平静地说,这边不能再待,日程得提前了。你先养伤,真司,至于
他忽然低下头,盯着我望了几秒。
由于背对的姿势,看不清表情,只看见后方投射的阴影,发丝漫不经心垂落的弧度。
吸满了鲜血的酒精棉球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红色。
我尽可能平稳地扔掉了棉球。
大小姐,您想跟我们走吗?他姑且问了一句。
当然不想。
话虽如此。
你们走之后我会获救吗?
有栖修笑了一声,我不知道,这要看您的运气说不定找上来的是警方的人。
也说不定是那些穷凶极恶的黑道、是吧。
真司受了那么重的伤才逃掉,这里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况且他们不可能放任我联系家里,或许会直接把我丢在这里。
不带我走,就只能看运气,可如果真的跟他们走了总不能指望他们半路好心把我扔给警察。
去向也是个问题。
我的运气向来很不好。
我丢掉最后一颗棉球,放下镊子,把手套摘掉,站起身问:为什么?
血液的猩甜、混着酒精与一次性手套的气味,弥漫在小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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