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洲点头,表示会在王府里等他。
“那王爷您慢走,我让侍卫护送你回去。”谢彦说道,冲隐在暗处的侍卫打了个手势。
萧承洲没拒绝,与谢枫等人颔首示意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待看不到萧承洲的背影后,谢枫才携着妻儿进了侯府,一行人先去的松鹤院,与还未休息的大长公主问过安,便遣退四周。
巫翎道:“彦儿与诚王走得这样近,会不会不好?”
“没什么不好。”谢枫不在意地说道,“彦儿就是交个朋友罢了,咱们家在外面从前该是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咱们做什么,都坦坦荡荡地来。”
大长公主点头:“侯爷说得不错。诚王能走到如今这个程度,绝非等闲之辈。他的性命安危我们也不用过于担忧,只需在他有性命之忧时将他性命保住。”
谢枫也道:“除了与诚王不对盘的四皇子,大皇子与二皇子都想拉拢他,但诚王忠于皇帝陛下,只要在他不靠拢这两人之间的任何一方,哪怕新皇继位,他也没有任何性命之忧。”
听到四皇子,谢彦哼道:“那万一以后是四皇子登位呢?”
谢枫摇头,不屑的表情与谢彦如出一辙,他很笃定地说:“除非前头三个皇子都死绝了,不然那个位置,怎么都轮不到四皇子来坐。”
谢彦可懒得去想这朝堂的弯弯绕绕,“为啥呀?”
“因为你蠢啊。”谢枫毫不客气地嘲讽自家儿子。
谢彦小声嘟囔,“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还不是遗传你的。”
谢枫一瞪眼,四处找棍子,奈何这里没有,只得无奈收手,“这个我现在告诉你你也不懂,等你当了爹你就懂了。”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谢彦满脸不服气。
大长公主笑道:“在陛下眼里,大皇子为嫡为长,只要他不犯下什么滔天罪名,于情于法,太子之位非他莫属;二皇子虽不比大皇子逊色,但乃后妃所出,陛下不可能越过大皇子将太子之位给他,他是大皇子的磨刀石,给大皇子压力,激励大皇子上进;诚王作为三皇子,是几位皇子里最早封王建府的,看着荣耀集一身,但他是被陛下操控在手中的尖刀,现在他背着巨大的危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将来新皇登基做准备;至于四皇子,陛下虽为一朝天子,却也是一名父亲,四皇子看着是最受陛下喜爱的,但陛下投注在四皇子身上的,没有望子成龙的希望,只有对小辈的疼爱。”
谢枫一介闲散侯爷,却不表示他什么都不懂,他虽处于中立,但也关心朝堂动向,甚至比许多人更为敏锐。同样的,作为一名父亲,他站在朝局之外,更能看清今上对四位皇子的态度。
大长公主虽身居后宅,但时常与谢枫交流,到底是当年助今上登位的女子,哪怕如今万事不管,也不可小觑。
谢彦被自家祖母的话绕得两眼发晕,但也听出重点,只要萧承洲不作死站队,自己的小命就基本是保住了。
之后,巫翎又问一下谢彦今天与诚王相处如何,谢彦说挺好的,萧承洲那人,只要不惹他生气,好像都还挺好相处的。至于顺宁庄园是萧承洲的事以及回来时撞见宋逸春和段姑娘那一幕,谢彦想了想,这些都无关紧要,便都没说。毕竟怎么说都是萧承洲的隐私,尤其是第二件事,换成是他,肯定也怕被其他人知道。
换位思考嘛,谢彦这样想着,和谢枫他们离开了松鹤院,各回各的院子。
第二天,南星使出老鼻子劲儿了,才将谢彦和枕头撕开,他拧了毛巾给还嚷着要继续睡的谢彦擦脸,“少爷,您昨夜与诚王约好了,说今天要请他吃饭呢,您快起吧!”
谢彦还没到十六,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年轻人正缺觉,谢彦感觉自己眼皮被针线缝起来似得,怎么都睁不开,坐在床上东倒西歪,哼哼唧唧地好不可怜,南星磨了他好一会儿,才叫他睁开眼,醒了瞌睡。
“起这么早啊!”谢彦满腹怨念。
“是您昨夜交代,说是要早点叫您的。”
“天都还没亮呢!”
南星小心笑道:“您忘啦,是您说要去给诚王买李家包子馆的灌汤包。”
京都作为一朝都城,贵族聚集之所,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这李家包子馆别看只是卖包子的不起眼,但他家的包子,是令京都无数老餮都趋之若鹜的美食,每天早晨限量出售。为了吃到那灌汤包,附近的大老爷们、娇娘子们,早早就打发了奴仆在那排队,去晚就只有等第二天了。
谢彦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他昨晚睡前临时想起来的,“起吧,起吧,伺候我穿衣。”
看萧承洲昨晚那样子,好像因为段姑娘的事很伤心,在谢彦心里,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那就去吃一顿好吃的;还不行,那就两顿。总之在谢彦心里,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是美食抚慰不了的。
谢彦想着他买点好吃的去哄哄萧承洲,哄开心了,两人的关系不是更近了么!
嗨呀!姐姐老说他笨,他明明就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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