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到这边来!”才来不久的晓峰随即吩咐围堵在梅举良身后的一众保安。
梅举良转头看到身后通向入口的道路都清静之后,又快速转过头来。“蹲下!把纸和笔都给我拿过来!”梅举良一手把刀架在梅枚的脖子上,一手按着她让她蹲下身去。
梅枚按照他的指示慢慢蹲下,纸张和笔就距离她半米之内,她只要稍稍往前伸一下身子,就能拿到。
刀刃搁在脖子处冰冷刺骨,梅枚嘴角向上,一个季度嘲讽的笑就这样发出。她在赌,赌梅举良这一刀刺下去杀不了她。
如果这次真的让梅举良拿了纸张走人的话,即便结果他还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或者是莫少卿的势力围剿,但是她将会是彻彻底底地欠了莫少卿了。她,以前不需要别人来温暖,现在更不需要。
沁凉的手指即将碰触纸角,另一只手蓄势待发,已经做好要撕毁的准备之时,男人精厉的目光猛然撞上那一张嘲讽的笑脸,眼皮骤然一跳。
该死的!
他再不顾周旋梅举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跨步上前,一手拉过梅枚沾到纸角的手,直接凌空将她从梅举良的威胁下扯了过来,随之抱住她侧身,伸出笔直的修长的右腿,猛地将想要扑上来的梅举良踢踹出去,直直向后摔去了几米远。
“你!”男人眼中的惊慌和阴狠还未淡去,直接让抬头看他的梅枚全数看进了眼中,反射性地她当即低下了头。
“梅枚,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没有半分位置!?”
片刻,男人拼命压低了冷酷的声音,附在梅枚耳边问道。
“……”
“哎!小心!”忽然之间,槽乱的人群中有人大叫一声。
莫少卿随即反应,可这时已经晚了,挣脱保安的梅举良发了疯一样的举着手里的尖刀就在眼前。而且刀是正对着靠梅举良近的梅枚。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去死吧!”
梅枚怔住,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男人强力转了身,而那一刀扎扎实实地扎进了男人身子里。
一时之间,异常静谧。
凌端大步冲过来的脚步登时停住。
而四周或多或少的争论声音也顿时烟消云散,无论是做什么动作说什么话的人,都保持着那个动作和那种嘴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没有声音。
“莫少卿!”
一声嘶号的尖叫声迅速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
梅枚的眼前往复回荡着浸满双手的鲜血,和男人逐渐苍白的面容,以及那双沾了各种伪装极端阴霾情绪的双眼,唯独对着她时是真实温暖的双眼,这个第一次对她施暴却被她暴揍一顿的阴险男人,这个一次一次让她切身感受到被保护着的男人,却第一次在她眼前这么无力地闭紧了眼睛。
胸口的某处被揪得紧紧地,她连死都没有怕过,可这次却结结实实地被这双闭紧了的眼睛吓到,仿佛世界末日都没有这个男人失去意识这么可怕过。
“莫少卿!你不准死啊!”她终于控制不住,跪倒在男人身前,捂脸痛哭。
……
距离假面舞会场地最近的医院,普通病房外。
像是经历一番生死之后,梅枚反常地一会儿仰天,一会儿低头自语。
让想安静一会儿的晓峰终于忍不住,破天荒地向着自家老大捧在心头的人婆婆妈妈碎道:“梅小姐,你能安静一会儿吗?医生刚刚不是说了,莫少并没有被伤及要害,现在才包扎好,还没有醒过来,需要一个安静一会儿,你这样,万一莫少醒来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额,对不起。”同样破天荒的,梅枚怀着歉意的笑接受了这番教育,随即闭上碎碎念的嘴巴。安静站在病房前。
一晚过后。
“梅小姐,梅小姐。”
眼前有人影在晃动,梅枚缩着脖子模糊着眼睛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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