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晚,故意磨蹭到她们走了才下楼。
眼神搜索了半天,也没看见江肴。
沈清和沿着教学楼前的人行道走了走。刚走一棵榕树下,一只手臂直接圈住她的细腰,然后收紧。
她差点尖叫出声。
好在这次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只是。。。。。。好像多了股淡淡地烟味儿。
他很少抽烟了,除了很烦的时候。
他难道有什么烦心事吗?
江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手臂不断收紧,像是要把人融在骨血里一样。
沈清和呼吸不顺畅,拍了拍他的手臂,挣扎了两下,他才放开。
她转过身,嘴巴微微嘟起,小声抱怨:“你勒疼我了。”
蓦地,江肴双手插兜,弯腰与她对视。
沈清和连大气都不敢喘,下意识地往后仰,后退了两小步,踩到了绿化带。
罪过,小草对不起了。
磕磕巴巴:“怎怎怎么了吗?”
江肴忽的轻笑,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的口红很可口。”
“可口?”这是什么形容词?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沈清和刚想抬头纠正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属于江肴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
以及他的吻。
炙热又霸道。
哪里是口红可口,分明就是她。
她承受不住。
她悄无声息地往后又退了两步,江肴察觉到了,跟着她一起动。
她退一步,他前进一步。
她退两步,他前进两步。
直到沈清和无路可退地靠着树,他将人揽进怀里,身体贴得严丝合缝,把她压在树上,肆意的亲吻掠夺。
沈清和这次坚持地久了些,稍微会换气了。
结束以后,江肴恬不知耻:“有进步,别得意。”
她哪里得意了?
“还是我教得好。”
说完,江肴一脸餍足地接过她手里的包,反手一甩,将包搭在肩上,另一只手顺势牵起她的手。
周围几乎没什么人了,沈清和还是提心吊胆地左顾右盼,寻找陈安之的踪迹。
江肴注意到她的举动,不免有些好笑:“她早走了,和顾沉舟。”
“啊?那他们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吗?”
江肴思索了一下:“顾沉舟被陈安之过肩摔了,算吗?”
“。。。。。。”估计是耍流氓导致的。
沈清和忽然就羡慕陈安之的能力了,自己要是有她一半的能力,都不至于嘴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最近,不要乱加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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