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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判气恼地问:“你还有脸抱怨起我们来了?”
迟寄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把他推开。
他这种无理的行为彻底激恼了游判,这几天一直隐忍的暴力喷发,拽住他手臂凶狠地往房间里扯。
“游判!你干什么!”迟寄吓坏了,尖叫着挣扎,“放开我!”
游判将他丢在床上,倾身压制上去,迅速扒掉他的衣服。迟寄抵抗得厉害,他索性从腰间抽出手铐,将他的一只手和床头拷在一起。
“游判——!”迟寄惊恐地瞪着他,浑身都在发抖。
“你说我和他们一样是吧。”游判跪在上方,森寒目光俯视下来,“那我就和他们做一样的事!”
“游判、游判!”迟寄慌张地阻止他,另一只手拽着手铐想要解开,他的努力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把那只拷住的手腕蹭破了。
他只好单手抓住游判的衣袖苦苦哀求着:“不要这样。。。。。。”
游判动作一滞,眼中怖色稍退。因为迟寄的恐惧太真实了,分明已在崩溃边缘。
可他转念一想,迟寄怎么可能害怕?
除夕夜如何主动求爱的画面历历在目,何曾有过惧怕?况且他结过婚,有过纠葛不清的前任,不知道早被草了多少次,怎么可能会害怕?
又在演戏。
游判心中一凉,脸上重新封了冰,将迟寄的反应视为作秀,愤怒再次燎原。
摁在床上,粗暴地干哭了他。
完事后游判匆匆离开,帮迟寄解了手铐,没来得及看他,直到深夜才再次回来。客厅里漆黑安静,客房门紧闭着,迟寄在里面。他不去关心,兀自洗漱,回房睡觉,次日被闹钟吵醒。
客房门依然关着,迟寄没有任何要出来的迹象,等游判吃完早餐后,终于忍不住担忧,开门冲了进去。
结果人好好地坐在床边。
游判有种被耍了的气愤:“为什么不出房门?故意演花样给我看?”
迟寄半晌才偏过头看他,模样让游判吃了一惊。
就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把生命力折磨光了,一点精神也无,那双情满动人的眼睛成了两个空洞洞的珠子嵌在脸上,嘴巴干裂得有些渗血。
游判本能地开始心疼,但想到他种种卑劣行为,想到古静渊和慎泽的下场,又迫使自己理智。一念之差,他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出来,吃点东西。”
迟寄不动,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游判等了一会儿,不耐烦地走上前拉他,忽然,有什么东西滴上手背。他抬头一看,惊道:“怎么流鼻血了?”
迟寄茫然地抬手一蹭,一手血,然后又茫然地看回游判。
游判烦躁地“啧”了一声,将他拉到洗手台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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