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老也有几分这样的心思,只是碍于面子,他不好总是麻烦陈三,在一旁不知所措,不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不语。
没等她去跟韩玉莹说,姜嬷嬷传了消息过来。说同意水仙和罗老留在府上,不过只能做外院的下人,不能出现在老爷面前。
陈三二话不说去找了宋恺,问是不是他做的。宋恺点点头,“元吉无意中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我就去求了母亲。”
一脸得意,就差有个人夸他。
“总会被老爷知道的。到时候怎么办?”陈三问道。
“父亲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而且他那么忙,水仙和罗老又不进内院伺候,碰不上的,就算以后碰上了,那也是多久之后,父亲早不在意了。”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想来宋永昌不会是那等斤斤计较的人,自己倒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最近怎么没听见你诗语长,诗语短,周小姐不理你了?”
宋恺脸色一变,郁闷极了,“不知为何,突然就不理我了。”
让元吉送过去的信,怎么也不收,想去府上拜见也不同意。一夜之间周诗语又恢复成以前冷若冰霜的模样,之前两人弥漫的淡淡情愫散的一干二净。
宋恺想了又想,觉得周诗语可能是怪他当时不该反驳她,应该同意搜陈三的身。可这明明就是错的,陈三怎么可能会去偷一对耳钉?
又或许因为贴身丫鬟素雪行迹不良的事情透露出去一二,被人说笑,周诗语脸皮薄受不住议论,所以心情不佳。不愿见他?
但愿日子久了,她的心结也能打开。
见他不语,陈三百感交集,“你倒是真心喜欢她的。”
若不是真心喜欢,怎么日日牵挂在心呢?
宋恺偏过头想说话,发现人不见了,四处张望也找不到。
“可我现在对她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了啊……”宋恺对这个认知也挺怅然的,以前时不时回想起的人,现在去如同泛泛之交罢了。
“元吉,磨墨伺候。”
宋恺向来洒脱,不愿纠结这些事,通常放在一边磨墨练字,一口气写上两个时辰,直至脑中清明,除了眼前的字再无其他。
只是他没注意,写字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某人,口中念念有词,“我瞧她上次的这个肃写的就很有杀气,是因为这一横要重些下笔吗?”
“唔宛字我比她写得好,椿字又输了。”
“什么时候她才愿意跟我讨论讨论书法的事情?一说这个就跑,没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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