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都没受了,“哥哥跟你闹着玩,何必呢?”
“是闹着玩,我不识趣,”萧山雪站在祁连身后,阴恻恻道,“不好意思了,表哥。”
表哥叫都不敢叫,爬起来的时候脸色惨白,灰溜溜躲回自己的位置上。
萧山雪这会儿倒有教养起来,扶起椅子端正坐好,然后说:“钱你们给不给无所谓,我作出任何
决定都只会通知你们,而不会主动征求你们的意见。我和你们所有联系都要通过祁连,同时我也会拒
绝一切未邀请祁连的家族活动。他对我很重要,你们否认他的重要性,就相当于否认现在的我。如果
你们要与我产生或者延续任何情感链接,请认清现实中的我。如果你们同意,那么这份协议我也没意
见。”
杨怀谦有点咬牙切齿,但杨恪反而松了口风。
“好,”老头子说,“我答应你,那么祁站长呢?”
“除了钱的事情,我只有一个要求。”
“请讲。”
“请家族医疗公司研究向导精神图景相关康复技术,经过临床试验之后投入使用。在救他回来的
过程中许多向导都受了伤,如果需要的话,家族要为他们提供免费的医疗资源。”
杨恪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祁连和萧山雪,又看向杨怀谦。祁连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异样,这个
家族里的话事人似乎并不完全是老爷子。
但是球球刚把大舅家的二表哥揍了哎。
祁连开始焦虑了。
杨恪低声道:“如果我女儿当时有这个技术……”
“就算有这个技术妹妹也回不来,”杨怀谦说,“她被那个人勾了魂,就算不死,日子也过不了
多好。再说长期来看向导不如哨兵价值高是共识,我们医疗集团是研究哨兵治疗的,这不是让我们亏
本吗?”
祁连按住了马上就要爆发的萧山雪,他看明白了局势。
其实老爷子对外孙还是娇纵之心多于管教之情,杨怀谦才是刁难他们的始作俑者。杨盛伦嘛,顶
多算一个伥鬼,一面替哥哥说话一面奉承父母,见事不好就装哑巴,欺软怕硬的墙头草一个。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祁连彻底不觉得他们家有什么好了。
“这是协商,不是请求,”祁连存心挑拨,靠着椅背厚着脸皮说,“您可以不顾及妹妹,但是我
不能不顾及我的向导。他的父亲可以为了保护妻儿付出一切,我也可以,关于他其实不必家族多费
心。这个协议——”
祁连敲了敲桌子。
“看似对我家向导百般照顾,其实保护的是两位老人以后见到外孙的可能性,而不是我和他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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