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朗又离家了,一去好几天,这么好的机会,秦柱那骚动不安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第一天夜里他没去,第二天夜里,终于按奈不住,半夜里悄咪咪的起床穿衣,顶着寒风摸索着出门。
这次他有备而来,手里握着根差不多有手腕粗的长木棍,三角眼中邪光闪烁,阴恻恻冷笑。
这次他有了木棍探路,绝对不会再让苏锦那小娘皮给算计了。
想到那小娘皮那俏生生的眉眼、那窈窕的身材、细腻的肌肤,秦柱心里的邪火一阵一阵的往上燎,烧得兽血沸腾。
想到今晚就要得偿所愿,把秦朗的女人压在身下,更生出一种邪恶的快感。
然而,一步步探路而行、谨慎小心的秦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进那篱笆小院没几步,便脚下一滑狠狠的摔了一大跤。
痛得闷哼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手里探路的木棍甩出去老远!
他这才感觉到,地面无比的溜滑,跟冰面一样。
他自然不会知道,苏锦在去宋婶家前,特特在院子里泼了一担水,就是为了招待不请自来的恶棍!
脊椎尾骨一阵钻心的痛,秦柱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试了几次才好不容易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这会儿别说去欺负苏锦了,连每走一步都牵动伤处痛得钻心。
“该死的,小贱人!”秦柱瞪着那近在咫尺却压根没法再靠近的茅屋,恶狠狠咬牙切齿低骂,一拐一拐的抽着气忍着痛转身回家。
回到自家门口,他那强撑的一口气再也撑不住,扶着墙扯开嗓子叫唤:“方氏、方氏!你个懒婆娘赶紧出来扶老子进屋!”
方氏睡得呼噜震天,秦老太太老两口披衣起来了方氏都还没听见。
看见儿子痛得一脸冷汗的样子老两口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秦柱哼哼唧唧道:“起来上茅房,不小心摔了一跤。这狗日的天气,地上咋就那么滑!”
秦老爷子叹气数落:“大冬天里不都是这样吗?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走个路也能摔跤,唉!”
秦老太太则忙道:“没有摔坏哪里吧?赶紧回屋里躺着去!”说毕大声叫方氏,叫了好几声方氏才迷迷瞪瞪揉搓着眼睛出来。
看见秦柱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大呼小叫的叫嚷起来,被老两口和秦柱一通喝斥:大半夜的叫嚷什么叫嚷?叫左邻右舍听见好听吗?这婆娘就是爱咋呼!
秦柱用秦老太太上回没用完的药酒擦了擦,这才躺下,骂骂咧咧,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早上倒是能起得来,走路也无妨,就是动作不能大,腰上也不能用力,不然还是会被牵动得痛。
老两口见状也松了口气,让他好好休息。
这并不严重,想来过几天也就好了。
谁知秦柱邪心思一动,吃过早饭就叫方氏:“苏氏不是会治吗?去叫她来,给老子治一治!”
方氏一愣。
秦老太太膝盖上放着个小簸箕在剥玉米粒,听见这话抬头瞪向秦柱道:“老大你瞎说什么!苏氏是你弟妹,哪有大伯子叫弟妹给看病的,你可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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