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臣以为秦桧此人包藏祸心,不得不防呀,还望官家能够早做打算。”
内殿中,孙近拱手禀报道。
孙近乃是中书门下参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一般称之为宰执。
“哦?”
坐在上位的赵构闻听此言后,略微诧异的看向孙近问道:“不知孙爱卿何出此言呐?”
孙近沉声答道:“回禀官家,那秦桧在民间与诸多商贾之人关系密切,且常常在市场上联合相关官吏在暗中操控物价,使得大量平民百姓利益受损。”
“平时一贯钱就能买到的东西,在经过秦桧等人的一番操作之后,相同的东西就得卖到两贯钱,因此秦桧与其商贾等人在其中大获其利。”
“因此惹得民间的百姓们是怨声载道,官家,如此下去,这民心不稳呐。”
赵构点了点头,又问道:“还有其他问题吗?”
“其。。。。。。其他问题?”
孙近闻言先是一愣,不禁思索起来。
什么什么问题?
难道这个问题还不算大吗,如此影响百姓的问题怎能不算大呢。
孙近想不太明白,但没关系。
因为孙近也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便是官家对于秦桧已经是有了防范的。
如何防范?
那便是把柄了,所以官家是需要秦桧的其他把柄。
孙近在沉思片刻后,回答道:“回禀官家,臣听闻秦桧与北方的关系也极为密切,或许秦桧已经在暗中投靠了金人。”
赵构闻听此言微微摇了摇脑袋,心中不禁暗叹一口气。
这个孙近呀,真是在翰林院中当翰林学士当得太久了,这脑子都待得迂腐了。
当初是怎么想着要把这孙近给提拔上来了呢,而且还一上来就给他了一个参知政事的位子,早知道就应该让他一直在翰林院待着好好编写年录的。
若朝中大臣都像孙近这般的话,那这大宋朝恐怕早就垮掉了,一点儿也分不清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
他想要的可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实实在在能够控制住秦桧的东西。
什么听闻,什么或许的都不是瞎扯吗。
用这办法来诬陷武人还可以,但若是将这些办法用在文人身上的话,那可是会动摇国本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妄用。
更何况在此之前,赵构就已经连续用各种借口罢免了之前几任宰相了,再这样下去朝廷上下会不稳的。
还有那物价什么的,现在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如今大局还都没有稳定下来呢,哪儿有心思来管这些事情。
物价重要吗,当然重要,赵构对此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但是这种问题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不去管这些事情的话,日子还能将就过得下去,若是去管的话,还不知道得出现多大的乱子呢。
这市场的水有多深他赵构能不明白吗,只有将大局稳固下来以后,再慢慢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现在根本就不是去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凡事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吧。
这孙近连这些问题都分不清楚,这么些年的官儿真是白当了。
就跟那司马光一样,写写书编编年录还可以,可若是想让他们来做事、来为国分忧?
下辈子再来试一试吧,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多年的书到底是怎么看的。
哎。。。。。。想要以孙近这脑子来制衡秦桧,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就是给孙近十个脑袋,他也玩不过秦桧那一个脑子。
这孙近听话是听话,忠心也忠心,可是不当大用呀。
手中无人,朕。。。。。。太难了。
随即赵构便看向站在孙近身旁的范同,这范同与孙近官职一样,同为参知政事同为宰执。
但与孙近又不一样的是,这范同是从吏部基层小官干上来的,就政事而言,应该不会像孙近那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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