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握紧拳,“不愧和堇宏是一胞所生,你们本质上是一样的。”
他的笑意渐敛,眼里带了怒意:“所以……你是真打算逃离?”
她心虚地眨了眨眼,避开了他审视的目光。
怒气上涌,堇然亦直起身,凑近逼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留下?你是不满这里的吃穿用度,还是觉得我的床技不够好?”
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不正经的话,灼儿顿时羞红脸,暗自吐槽:怎么有人把这种事当筹码?
为什么……她思忖良久,说出了自己的缘由。
“我自小在乡野长大,后来成了一家商贾的养女,每日囚禁在那样的破宅子里。看惯了那些姨娘们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为了保护自己也尽数学了去。那种深宅大院的日子我真的很讨厌,甚至后来被囚在一个铁笼数日,真正获得自由时才觉世间美好。看起来我似乎奔波漂泊,但没人束我困我,能看尽河山,远比锦衣玉石更安心。”
她第一次表露掩埋的过往,展露心扉,堇然似是读懂她心底的害怕,怒意骤然消散,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安抚。
“我暂无妻妾,你也不必忧心。若是烦闷无趣,我随你一同看遍山河,无论凡界妖界。只是我害怕你逃得无影无踪,我也不是那般神通广大,真不知上哪再去寻你,害我日夜担心你的安危。”
真情流露不像假话,灼儿觉得自己的心弦被撩动,巍峨高山逐渐动摇。
“我……答应你便是了,”她终于松了口,“但是你也得约法三章。我说过,我这个人心眼小,容不得其他人。你若真心喜欢我就不能有那些莺莺燕燕,若是被我发现了,要么大家一起死,要么老死不相见。”
她亦说得真切,思来想去逼着自己妥协一次,仅此一次。
堇然终于带了得逞的喜悦,薄唇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戏谑起来。
“原来灼儿醋性这么大,难怪会在那日踏青气哭了脸。”
被人揪住辫子,她瞬间来了脾性,嘴比铁还硬。
“谁哭了?我才没有,是那聒噪的丫鬟自己眼花。”她气得冷哼一声,转念想起那位小姐,“那位小姐倒是知书达礼,与你也算良配,选我的话就不能选她了,后悔吗?”
“那日已同她说清楚了。”
灼儿在他怀里蹭了蹭,甚是满意,觉着他身上的幽兰香愈发好闻。
温唇摩挲,炙热上涌,堇然一个翻身压上来,想要进行下一步时被她死死抵住腰腹。
她的脸颊愈发彤红,鼓着腮帮子埋怨:“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不能,”他一点点扳开她妨碍的小手,“要怪只能怪灼儿的身子又软又糯,怎么撞都撞不坏。”
她只觉脸颊要烧起来了,捂着脸真想把自己埋起来。
强烈的炙热感蔓延,似乎即将烧灼融化。
南宫府外。
“姑娘,还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是夫人的意思,我们也实属无奈啊。”看门小厮为难地拦住夭夭的去路。
自她帮灼儿逃走后,南宫府再也没了之前迫于无心阁的颜面,将陶夭夭赶了出来。
算算日子,已经是第五日,她实在担心见不上南宫弈的最后一面。
“都怪那个扫把星,减了南宫弈的命寿,还害得我们被赶出来。”身后的青衣不满地骂骂咧咧,她对灼儿一向颇有微词,更是因法阵受伤,刚刚下地。
“青衣,别说了。”清风替灼儿说起好话,“我们与灼儿也算处了一段时间,她虽然性子恶劣,但本性不坏,只是急于救人罢了。”
“这世上也只有清风你这样的烂好人愿意帮她说话。”青衣冷哼一声,并不领情。
夭夭只无奈地叹息一声,道:“也不知道灼儿现在安不安全,她刚认我……算了,我们走吧。”
三人返回客栈,原本就是夭夭极力求情才勉强留于南宫府照顾南宫弈,如今南宫弈大限将至,两日后他们也将启程回无心阁。
夭夭坐在窗前发呆,却听屋外传来猫儿的喵呜声,好奇探去,只见一抹红衣倩影坐在树梢上冲着她招手。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