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堇然让她做使唤丫头是走个形式,谁知翌日灼儿刚起床,门口就摆好了一支同她一样高的大扫帚。
堇然则悠闲地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品茶,端着茶杯莞尔,道:“等灼儿许久了。”
“这么快就想好怎么折磨我啦?”
对方笑意更浓,指着身周道:“只是这叶落了一地,看着实在心烦。”
不就是扫院子,灼儿冷哼一声,抓过扫帚三下五除二胡乱扫了一通。刚想交差,不知哪来的一股妖风,树一晃又落了一地。一连数次,灼儿实在烦了,扫帚一扔,对着一旁看戏的堇然嚷道:”你就不能换个地喝茶?“
”这里视野上乘,品茶佳地。啧……“他忽地皱眉,“这茶好像凉了……”
话还没说完,灼儿便夺过他的茶杯,随意一扔去余水,轻车熟路地煮起茶来。
刚煮好,堇然便下了新的指令。
“啧……这地好像又脏了……”
“若是无事,便把这庄子里面擦拭一遍……”
……
灼儿实在忍受不了,一脚踹倒水桶,提了剑去寻凉亭抚琴的堇然。
“你还不如刺我一剑来得痛快。”
“怎么?现在要反悔了?你既然欠我一命,便要遵守承诺。”琴音戛然,堇然抬头看她。
南宫灼儿被怼得哑口无言,咬着唇嘟囔半天,终是冷哼一声掉头欲走。
“等等。”
堇然叫住她。
“若是不想做活,可以用其他方式取悦我。”
敢情做他的使唤丫鬟就是为了取悦他?
她回过身对上他弯眼扬笑的桃花眼,没好气地问:“什么?”
堇然从身侧掏出一本小册子放在桌上,道:“这是我精选的舞册,你好好学,跳给我看。”
你有病吧?灼儿差点脱口而出,盯着那册子气得涨红了脸。
她拾起剑一剑刺穿那册子,丢了一句:“这破舞谁爱跳谁跳,不就是擦庄子?一定干净得照出影来!”
说罢,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
堇然无奈地摇头扶额,轻轻抚着这破碎的舞册,哀叹:“这犟脾气真是一点也没变。”
妖界的天分不清白日黑夜,不知擦了多久,灼儿彻底累倒,坐在石梯上休憩。也不知他从哪弄来的小山庄,竟这般大,现在连十分之一都不到。想想自己一千呼百应的行影卫,竟然被使唤着做粗活的丫鬟,她既不甘又愤懑,甩掉抹布暗自咒骂。不知道这厮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她大伤未愈,浑身的伤口又撕裂开来,甚至渗了血水混着汗渍湿了衣。
不如……真去学了那舞?
灼儿连忙摇头打碎这想法,若真如了对方的愿,指不定接下来会有更过分的要求,她还不至于沦落到出卖色相的地步。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堇然的身影,想着不如趁机逃走,他的人情债以后再还便是。
“灼儿~”
正欲偷摸着离开,堇然的声音便幽幽传来。她气地一跺脚,咬着拇指,脑海里已经将这厮捏碎了千遍,还是硬着头皮朝声源走去。
凉亭后是一片假山,灼儿寻着声在小路上左拐右拐,好不容易走出来,脚下险些踩空,一个趔趄差点跌进去。
云移月显,借着月光才发觉脚侧是一涌温泉池,顺着鳞鳞波光瞧见靠着池壁泡着温泉的堇然。他裸着上身,面露浅笑,肌肉线条完美,残留的月光零碎地落在他光洁白晳的肌肤上,在荡漾的水面反射下泛着辉光。
灼儿怔了一怔,反应过来后慌忙转过身,又羞又气:“难不成你泡池子还让人伺候?”
堇然悠悠然长叹一声,似是无奈:“不用那么麻烦,只是我这酒凉了,还需灼儿替我温上一壶。”
“泡池子也喝酒,就不怕醉了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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