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痛得皱眉,伸手要去拂开他的手,但是孟时衍的力道很大,我根本敌不过他。
“你干什么?”我口气里有一些委屈。
“送你回来的是谁?一口一个弟弟,这么亲切?”孟时衍身上有浓郁的烟草味道,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他另一只手上还夹着一根烟,半明半灭。
“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姐弟恋?”
我听着这些话有些生气,脑中也瞬间清醒了很多,没有了刚才醉醺醺的感觉。
“和你有关系吗?”我置气,“年下多香啊,一口一个姐姐,甜死了。”
“宋听予,你真是水性杨花。”孟时衍一口气郁结在心口,撒不出来。我听到“水性杨花”这样的词,心底隐隐不适。
上次白玉宁就是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的亲生母亲。
我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对,我就是跟我亲生母亲一样水性杨花,我就是天生犯贱。龙生龙凤生凤嘛。”
我有很强的创伤后应激反应,现在只要提起跟我亲生母亲有关的东西,哪怕是一个词,就会很敏感。
尤其是,从孟时衍口中说出来。
每一次,都让我自卑。
“但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翁声翁气得说道,“你不是说在海城有事?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上热搜了。”
我话语很酸,眼眶湿漉漉的。
孟时衍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掐灭了烟蒂扔出了窗,随即看向我:“吃醋了?”
“我不该吃醋吗?前一天还在我床上,后一天又去温暖探班。孟公子,说你是时间管理大师一点都不过分。”
“我找她有公事。”
“哦,公事非得要去海边一边散步一边谈?”我心底不爽的很。
孟时衍真是把我当猴子耍。
“否则,你希望我去她房间谈?”
我闻言像是吃了瘪一般说不出话。
“宋听予,别听风就是雨。”
“那你说说,你跟她谈什么公事去了?”我不信。
“公事,就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事。”
我听着就来气:“废话文学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你呢?那两个弟弟是怎么回事?”
“你肉眼看到的那么回事。”
整得谁不会玩废话文学似的。
孟时衍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被我气到了。
很好,是我想要的效果。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生气。
“凌晨两点满身酒气地让男人送回家,宋听予,越来越长本事了。”
“你管我?你要是我男人,我就允许你管我。”
我靠在中控的位置,抹胸上衣微微有些露。
孟时衍可能是看了觉得碍眼,伸手直接帮我提了上去。
“上楼。”
“不上。”我直截了当。
孟时衍倒是有些意外,他冷哼了一声:“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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