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安宁谢过村长夫妇,准备回去睡个午觉,谁知走到一半,常宽冒出来。
“小丫头,你日子倒过得滋润,老子可被你害惨了。”
安宁瞥了他一眼。
“常大夫,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跟你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更别说害你。”
“哟,小嘴巴倒挺能说的,我看你一会还说不说得出来。”常宽一脸猥琐的打量着安宁。
安宁心咯噔了一下,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这死老头咋这么不要脸。
常宽预计时间差不多了,也懒得废话,赶紧脱衣服。
他来之前给了村里牛娃两颗糖,让他去喊人过来,目的是让人见证安宁跟他有染,然后再把安宁纳了。
常宽越想越兴奋,安宁以后做了他的小妾,挣的钱就是他的了,他又能像以前那样风光的过日子了。
常宽脱到只剩下一条里裤的时候,向阿宁扑了过去,安宁身子一侧,常宽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吃屎。
常宽从地上爬起来,正要破口大骂,安宁在他张嘴的瞬间把一粒药丸往常宽嘴里一塞。
“贱人!你给我吃了什么?”常宽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等一会就知道了。”安宁看着不远处在吃草的牛,贼兮兮的笑着。
对付这种人渣,当然是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
死老头,要不是为了教训他,她哪用在这等着,就他这战斗力,安宁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再怎么样现代时也练了几年跆拳道,对付一老头还是绰绰有余。
听到很多人的脚步声往这边赶来,安宁不得感叹一声,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参与了小说捉奸的桥段,又踹了长宽两下,暗骂了一声不要脸,打算跑路时,陈瑞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说了一声:“得罪了。”
抱起她的腰,施展轻功,即刻远离了案发现场。
当人们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常宽全身光溜溜抱着一头牛在做少儿不宜的事,真是辣眼睛。
常宽媳妇春花气得恨不得把他掐死,回去闹着和离,他儿子也想跟他断绝关系,常宽很后悔,他就不应该去惹安宁那个女魔头,可惜没有后悔药。
当天晚上睡到半夜,还被陈瑞套麻袋揍了一顿,敢肖想他媳妇儿,就应该接受他的雷霆震怒。
常宽第二天醒来光着身子在大壮的牛栏里,又被大壮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老色批,俺家的牛是你可以肖想的吗?”
从那以后,大壮一有时间就守着他家的牛,有时睡到半夜还不放心的出来看一下,担心他家的牛又被常宽那老色批给玷污了,真是操碎了心。
从那以后,常宽的桃色新闻一直不断,哪家的牛都被怀疑过跟常宽有染,搞得母牛们都不想活了,万一哪天有仔又被怀疑是常宽的种怎么办?牛嘴又不会说,这牛生咋这么苦呢?
不止家里有牛的人担心,有猫有狗的人家也担心,毕竟像常宽这种连牛都不放过的人,对猫狗出手的可能性可是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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