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旻珠一出去,魏蛟气得直接将写了大半的信揉成一团丢到了地上。
有错别字怎么了,他们敢说什么吗。
其中有一封是给宁王的,之前宁王的下属齐修将他的新妇劫走这件事魏蛟还没算账,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宁王背后有没有掺一脚,都不影响魏蛟现在看他不爽。
要是有,就是其心可诛;要是没有,也说明他治下不严。
魏蛟三下五除二地把剩下信都写好,写完了还检查了一遍,后吩咐信使各自送出去。
魏蛟一把拉开房门,却没见到本应该站在外面的人。
他皱着眉头问守门的兵士,“她去哪儿了?”
兵士答:“刚刚夫人的婢女过来说为夫人看诊的郎中来了。”
魏蛟下意识地问:“她又病了?”
“这个…属下不知。”
魏蛟想起来之前他才回东平时云娘给他提过一次萧旻珠重病方愈。
什么身体,三天两头地病。
魏蛟眉头快要能夹死一只蚊子:“等会儿郎中出来把他带到书房。”
*
张甫春是东平城医术最负盛名的一位郎中,不仅寻常百姓,就连富人官宦人家也时常有找他看病的。
按理说行走官府已十分自如。
前段时间,使君府的下人突然来医馆找他,可把他吓得够呛。
东平城早已易主,现在住在使君府里面的是魏蛟。
给魏蛟看病,他怕自己有去无回。
然而穿着黑甲的士兵严阵以待地等在门口,就算他不去,也会被生拉硬拽着走。
他好生叮嘱了妻儿,视死如归地上了马车。
原本已经做好准备面对传闻中三头六臂、人面兽心的魏侯,不曾想找她看病的竟然是个面容昳丽到极致,但却气若游丝,昏迷的女郎。
下意识地,张甫春以为对方是魏蛟抢来的少女。
真是造孽。
天杀的逆贼。
许太守于城破那日被魏贼砍下头颅,挂在了城门,与许家有姻亲关系的近前来也接连被抄家,门口被贴上了封条。
百姓是对魏蛟敢怒不敢言。
好在幽州军进城后没有烧杀抢掠,大家的日子才勉强过得下去。
他为女子把了脉象,发现脉象虚浮无力,似天生带有不足之症,所以体质虚弱,普通人一场小病就是对她来说就是大病。
他先扎针用药把烧退了下去,又开了几贴治疗风寒的药,打算过几天再来复诊。
这一次见到女子,对方显然气色好了不少。
“夫人的风寒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只不过夫人阴伤化热,阳气不足需要好好调理,才可保身常健。”
前两日使君府才办了婚礼,婚车从主街路过时十分热闹,一扫城内这段时间以来的阴郁,张甫春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这位夫人其实就是魏蛟的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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