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腰上,左腰后面,有个像蝴蝶结一样的胎记。”
秋意浓准确答出来,院长点点头,把档案袋给她:“你看看是不是你妈妈。”
迫不及待的打开,秋意浓仔细阅读,里面登记的名字姓吕,叫吕娴,简介里有介绍,并不是五十年前,而是四十九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有人把一只不起眼的箱子放在了孤儿院的门口,箱子里躺了一个女孩,大约一岁左右,女婴长得非常漂亮,身上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有一块纯金的猪牌子,背面写着lsx,以及一串看上去是出生年月的数字。
lsx?是名字吗?
l是姓?
李?吕?百姓家里有太多l开头的姓。
院长说道:“秋小姐,你说五十年前,让我一通好找,后来我想你是不是记错了,就找到了五十年前后的档案,这才找到了,我也是根据上面说领养人是秦岭来找的,你看看是不是你妈妈?”
秋意浓看着档案上妈妈的成长照片,咬唇:“是的,院长,这就是我的妈妈,这上面显示她姓吕,是不是她的家人姓吕?”
“哦,这倒不是。”院长喝了口水道:“孤儿院每年能收到不少不明身份的孤儿,院里有规定,凡是没有姓名的孤儿统一跟当时的院长姓,当时你妈妈在孤儿院的时候是吕院长,就跟院长姓了。后来被秦岭领走,改名换姓也很正常。”
“真名呢?”秋意浓拿着那堆资料:“上面说我妈妈有块纯金的猪牌,在哪儿?我能看看吗?卖给我也可以,您开个价?”
“这事啊。”院长把那只丢在一边的档案袋往地上倒了倒,没倒出什么来:“估计是当时孤儿院条件差,被卖了换钱吧,那时候孤儿院经常少吃喝,被换成钱,换成吃的穿的,你们也要多理解。”
秋意浓抿紧唇瓣道:“我知道,我也理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把这些档案拍张照片?”
院长犹豫一下,看了看那张放支票的抽屉,松了口道:“好吧,你拍吧,今后有什么事你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秋意浓把档案资料都摊开,认认真真的拍下来,资料还给院长:“不知道这个吕院长现在还在不在?我想再当面问问她情况。”
“吕院长啊,早退休了,是我的前任的前任,目前我不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这样我改天查到了给你打电话?”
“好,谢谢。”
告别了热情的院长,秋意浓上了车,扣上安全带,低头翻看着拍到的照片,这些照片是妈妈很小的时候拍的,非常珍贵。妈妈是在两岁左右被外公外婆领养的,那时候妈妈没有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从来没有和她或是画儿提起过。
完全沉浸在对妈妈的回忆里,手机屏幕一跳,进来一个电话。
她在甩开保镖之后就关机了,刚才拍照片才开机的,这会儿是宁爵西的电话。
“浓浓,怎么不听话,把保镖甩了?告诉我你在哪儿?”
“我没事,电话里说不清楚,回去再说吧。”她发动车子,挂了电话,驱车开离了孤儿院。
不知不觉开车到公寓楼下,她才意识到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需要冷静冷静。
熄了火,上楼,进屋后满地都是箱子,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她就在这满屋子的箱子里艰难挪到卧室,卧室里还没收拾,她全身又累又困,不由自主的躺到床上。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耳朵里隐约听到了开关门声,然后就有人在摸她的脸,她一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
宁爵西摸着她的脸蛋,蹲在床边:“怎么在这儿睡?”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现在在我家。”
她笑了笑:“这里明明是我家,不……不对,也不是我家,我已经把它卖了。”
“要我拿房本给你看?”他一副看小笨蛋的眼神看着她。
她脸上的笑僵住了,一下坐了起来:“宁爵西,你别告诉我,你从那个买主手里又把房子给卖走了。”
“还不算太笨。”
“你花了多少钱?”
“七百万不到。”
“你……”她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气恼的打他:“你活活被人赚了将近二百万,你要是买的话,干嘛不直接从我手里买,你钱多人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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