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你放手!”
他进了房间,脚一踢门关上了。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就被抵在了门上。
我的双手猛地被犹如钳子的手困住,被牢牢地按在我的头顶。
我浑身不由自主地贴着那炙热的胸腔,他忽然伸出手来,切入我的衣摆……
“你,做什么!”
我瞪大了双眼,只感觉他贴地很近,他粗厉的手指却摩挲着我细软的后脖颈,犹如我昨日那般,肆意地,捉弄般地在他的发丝里撩拨着。
他一寸一寸地挪着指尖,直接探入衣中。
我倒吸了一口气,依着我那贫瘠的,被酒精麻痹过的,寥寥无几的经验来说,我如何能受得了?
我赤红着一张脸,整个人仿佛煮熟的螃蟹。
他忽然趴在我的肩膀,头抵着我的肩,嗓音沙哑地在我耳边低声质问。
“说,为什么要和离?”
我总不好说出星来,星没做什么就已被施以“酷刑”,再说因她和离,还不知道她要遭什么罪呢。
我犟着,没回答。
他眉头紧紧蹙着,没得到我的回答,忽然就捏上了我的下巴,逼着我昂起头来对着他。
“为了那个小白脸?”
我被捏地痛了,只想挣脱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脆弱感,喊道:“他不是小白脸,他叫白若离,是一条汉子。”
“呵,程欢,你,真是欠教训!”
他凤眸仿佛凝结着深渊,犹如雷暴在里头层层叠加着。
我忽然就有些怕了,新婚之夜的教训告诉我,他得顺着哄着,他很好哄的,我为什么要把他惹恼,让他失控?
可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夫君,我手好酸,身上好累,腰也疼,你能不能抱抱我?”
我娇软地贴着他,浑身上下软得好似没有骨头,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还病着呢。”
“她不过是用了美人计!你就妥协了?在军中多少敌袭多少美人计都挺过来了,难道今日就要折在她手里?”
“呵,没用的!”
李彻心里这么一想,却不想手上的力道不觉松了许多。
我趁机抱上他的腰,贴着他的胸口,又娇又软地撒娇。
“夫君,你都不给我揉揉,我手好疼。”
我把手伸出来给他看那被捏地通红的手腕,我手腕十分纤细,只稍微用点力,便要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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