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怀序点头,道:
“御史大夫和户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想办法联系那个商人,就说,重刑拷打之下,有人吐露了事实,陛下大怒,一时间怒火攻心,缠绵病榻。”
“陛下……这……”
“有意见吗?”
虞怀序眯起眼睛。
“罪臣遵旨。”
孙又思叩首,又小心翼翼问道:“陛下,罪臣妻儿……”
虞怀序瞥了他一眼,“你若事情办的漂亮,朕自然会保你妻儿平安。”
孙又思弓着腰出门,见了自己妻儿痛哭流涕,一番嘱咐后,离开了院子。
当晚,孙又思招来桑蔺,抖着手写了一封信,由他递给了在津州郊外的李乌溢。
李乌溢看完信后,变了脸色,支开一旁所有侍卫,走进军营,把信给了慕容泰。
慕容泰年过六旬,身子骨却依旧壮朗,眉目之间带着肃杀之气,是常年在战场上浸润出来的。
他生性多疑,仔仔细细看了两遍信后,蹙起眉头。
李乌溢出声询问:“大人,眼下难道不正是攻城的好时机吗?”
慕容泰摇头,道:
“皇帝身边那个夏德荣,之前是狱司的首领太监,大内第一高手,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歹毒法子。”
李乌溢奇怪道:“那他得知是谁背叛了他,一时心急吐血也是有可能的啊,我们何不现在攻城?”
慕容泰低声怒骂:
“蠢材!我的探子下午就来报,说是那夏德荣架着马车离开津州了!夏德荣可是皇帝身边第一得力之人,能让他亲自护送之人,肯定是皇帝看的重中之重的。”
“夏德荣都不在津州了,哪会是谁在严刑拷打?那些粮商妻儿都攥在我们手里,一般人,估计问不出什么东西。”
慕容泰讥讽道:“这皇帝是在诈我们呢。”
李乌溢仍然没怎么听懂,目光露出疑惑。
慕容泰气不打一处来,但这人是虞怀庾塞过来的,手里银钱无数,以后少不了他帮衬,于是慕容泰压下这口气,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所以,我们先按兵不动,平王殿下的那些文臣党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那些粮商和津州官员也从未见过你的脸,我们手脚可是干净的很。”
“倘若我们慌了阵脚,直接攻进去,那可真是给平王殿下惹了大麻烦。”
李乌溢恍然大悟,连连称赞慕容泰足智多谋,慕容泰颇为受用,心情好了不少,脸色也不难看了,他说:
“我一定要让庾儿名正言顺的得到这大晋江山。”
李乌溢在一边若有所思:“到底是什么人会让夏德荣这个大内高手亲自护送呢?”
这句话传入慕容泰耳朵里,犹如一道惊雷炸响,他猛地起身,吓了李乌溢一跳。
虞怀序是带着他那傻儿子一同来津州的,难不成……虞怀序留了一手,让那傻子带着什么东西回邺都了?
不可能……那就是个傻子……他能干什么大事?
可虞怀序并不像什么重情之人。
难道是夏德荣?
还有玉玺在大内,没有玉玺盖章,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顺。
慕容泰越想呼吸越急促,疾步出门,找到自己心腹吩咐道:
“带一路人马,去堵夏德荣!”
心腹点头欲走时,慕容泰拦住他,又嘱咐道:“皇帝那傻儿子无所谓,但夏德荣要留活口,一定要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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