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儿了?”宋琦问。
“上楼,去她三妈家了呗。”姚舞回答。
“四楼也是他家?”宋琦双臂一展,又问。
“四零一是。四零二是郭副所长家。”
“那五楼呢?什么所长?”宋琦问。
“我们所分房是这样的,一楼二楼有补贴价,三楼四楼没有,五楼是顶楼补贴价最高,往往住五楼的都是最没钱的人家。”姚舞解释说。
“有那么句顺口溜,你也不知道?一楼脏,二楼乱,三楼四楼住高干,五楼六楼穷光蛋。”冰儿加了一句。
“当然知道。只是我以为这栋新楼是所长专楼呢。”宋琦说。
“好像也是哦,我算算。”姚舞掰起手指头,一二三四数起来,继而宣布:“除了金所长,十个副所长都住这栋楼。”
“那个金所长住几号楼?”庆庆问。
“老人家是前朝秀才,还是立国功臣。住在小花园边那个第一干休所的大别墅里。”
“伟大!”
“历害!”
“应该的!”
“说啥呢?这么热闹。”芙蓉端着两杯水走了进来,顺带脚一勾,将门关上。
“在说金所长呢。”姚舞答。
“金所多大岁数了?前朝秀才。”宋琦问。“他叫什么?”
“高寿九十九。他叫金文翰。”芙蓉答。
“下月5号是他100大寿。听说皇室都要派人来祝贺。”姚舞兴奋地说。
自从大夏民国政府从前朝手中接过管理臣民的权杖后,前朝皇室成员一直龟缩在京都皇宫,行事一向低调的很。
皇室这次派人参加一个叛臣小秀才的生日庆典,是实在耐不住寂寞了,还是想重拾皇室旧日风光?
没人知道内情。但723所的人都明白,皇室与现任当权者一定达成了某种协议。十个副所长更是清楚这次贺寿带来的结果:他们十个人中,任谁都没有“扶正”的戏码了,正所长九成九,又是空降。
“哎,芙蓉,你这是什么意思?凉水还得上楼打。”庆庆转了话题。
“你家水有毛病?”冰儿的大眼瞪得溜圆。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芙蓉将两杯水放到茶几上,又从下面拿出一个空杯。然后对姚舞命令道:
“你去把宋琦领到我屋,关上门,不许他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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