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绮到家的时候,方美香和毛高仁的脸色有多难看不用想也知道。只不过她没想到,他俩会端着凳子坐在楼下等她。见了她,格外动怒,“你还晓得回来!”
毛高仁的声音一向粗犷,吼起来更是方圆百里都能听见。
不一会便有邻居将头从窗户、阳台等位置探出来。
姚子绮觉得十分难堪,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没什么丑,可毕竟是家事,哪能大庭广众下这样开腔。
在方美香的观念里,姚子绮不是家人,自然算不得家事,就算丢脸也不丢她的脸,于是添油加醋,嘲讽道:“能回来就不错了,这一晚上加一上午的,谁知道睡哪去了!”
毛高仁一听,这还得了,他一向对姚子绮有邪心,只是鉴于方美香的威严,平日里尽量装得跟孙子似的,一旦独自到姚子绮跟前,却是摸着她的手笑个不停,嘴里左一句闺女又一句闺女,巴不得将心都掏给她。
姚子绮刚到他们家那年正好八岁,其实一开始毛高仁和方美香待她还是极好的。他俩结婚多年也没生个一男半女,陡然有了个这么大的孩子,虽然不是亲生的,话也不多,可到底懂事贴心,两人倒也养得心甘情愿。日常生活中偶尔也会产生小摩擦,可绝大多数日子里都是其乐融融的。
一直这样下去何尝不好,可毛高仁耐不住。随着姚子绮的日渐长大,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发育的胸部要比同龄的孩子们大出一倍,毛高仁就像变了个人,每天视线都忍不住往她身上瞟,小眼神火辣辣的,再不像从前,姚子绮没来由发憷。正是青春期的年纪,加上是收养关系,也不敢跟方美香说。
女人是直觉异常灵敏的动物,方美香嗅到蛛丝马迹后,对姚子绮渐渐生了厌恶,再不许她没事坐在客厅,有时也会忘了叫她吃饭。她的胃不是很好,便是那时落下的毛病。
让方美香彻底翻脸还是在她读初二那年的某个夏天,她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恰逢方美香有事外出。一进门就见毛高仁笑眯眯的走上前,对她一阵嘘寒问暖。姚子绮对他本就有些抵触,这时更加防备起来,没说两句便低头往自己屋里去。她转身要锁门,毛高仁跟在身后,大掌一推就阻止了她。毛高仁双脚一迈进去,立刻关了房门。
他毕竟也没真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事,姚子绮这时也是懵懵懂懂的年纪,哪里知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的道理,加上脸皮薄,心里又非常渴望之前的那种亲情,便不敢再出言阻止。
她穿得薄,上身是件简单的白色T恤,穿得久了,领口有些变形,松松垮垮堆在脖子上,发育的胸部便若隐若现。
毛高仁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胸部,只觉那一团浑圆令人遐想无限。尤其她似懂非懂的模样,让原本白皙的脸庞倏然两片飞红,他心里更是奇痒难耐,伸手就想去碰她。
她一惊,“叔叔。”
声音不大,恰好让毛高仁记起自己的身份,笑得格外和善,“来来来,快坐下做作业。”他的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改为搭在她肩头。
她微微挣脱,他似不知道,推着她就往她床前的椅子上坐,半天没松手。
姚子绮再小,这时也紧张起来,“叔叔,你出去吧,我做作业不习惯身边有人。”
毛高仁慈眉善目的,朝外头瞧了眼,“没事,天热,我给你打打扇子,来,快写吧。”说着私自从她肩头卸了书包,又将她包里的书一股脑倒出来,左右翻找。
姚子绮一向是极爱惜书的,见状忙从他手中抽出一本,“就这个。”正是数学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
毛高仁笑呵呵的,“数学好,数学念了人聪明。记得你打小算术就好,我和你妈没少在人前得意。”
他主动提及从前,姚子绮也不禁想起刚来他们家的那几年,欢声笑语的,很是怀念,紧张的情绪跟着缓缓放松,压根忘记了如今的处境。毛高仁见状愈发坏了心思的说她小时候,姚子绮听着顿觉无比暖心,感觉又像是回到了从前。
待她彻底放松了警惕,毛高仁才道:“先做作业,小时候的事等你做完我再跟你说。”
姚子绮笑着点头,其实他跟几年前一样,一点没变,变得是她,长大了也多心了。
她翻开老师布置的作业,毛高仁坐在她身旁,一手抓住蒲扇在她身后替她扇风,微微的凉意,很快让她沉浸在书上题库里。
毛高仁的手这时神不知鬼不觉的贴上了她后背……
她正与题海大战,所有精力都被吸进去,哪里还能注意到贴在她身后,各种薄薄一层衣料不断游走的大手。
毛高仁望了眼墙壁上的时钟,断定方美香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色胆越发大起来,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完全不能满足仅仅如此,双手着了魔一般,分开自她身后往前抚触。
姚子绮奋笔疾书,一道题正答到结尾,只差个步骤,猛然胸前一紧,吓得弹跳起身,手中的笔当即掉在地上。
毛高仁自然早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快一步将她搂紧,将她身子紧紧贴着自己。
姚子绮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场景,大惊失色下只觉有什么抵着自己,吓得无法言语,“……叔叔。”
毛高仁激动得难以自制,嗓子里逐渐有了粗重的喘息,“乖,让我疼疼……”一手就要去掀她衣服。
她骤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慈父,俨然是头饿狼!极力挣扎起来,“不要!”
十四五岁的姑娘,哪里敌得过正直中年男人的力气,毛高仁轻轻一推便将她推倒在床。她本就瘦,这时四仰八叉的躺着,毛高仁覆上去时,压根看不到她。毛高仁是典型的中年发福,年轻时也曾名誉乡镇,如今肚子大得跟吹起来的气球,脸也肥了一圈。姚子绮只觉五脏六腑俱裂一般,一口气呼不上来,又咽不下去,卡在嗓子里火灼一般,胸腔里更是难受得紧。
这事毛高仁向来在行,撅起屁股三两下扒烂了她衣服。姚子绮就是再用劲,也无济于事,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叔叔……叔叔……你放开我……”
精虫上脑的毛高仁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急不可耐的要去吻她,她急得左右扭头,就是不让他得逞。一番追逐,毛高仁也懒得将重心放在此地,转头便往她身上亲。
姚子绮脑子这时忽然清明起来,哀求半响也未凑效,便寻思着换个法子,装作十分乖巧又围棋的样子,“你皮带搁着我了。”
毛高仁见驯服了她,喜不自禁,再怎么着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微微起身去解皮带。姚子绮见机不可失,使出浑身力道,奋力一推,毛高仁注意力正在皮带上,一个不察竟被他掀倒了。
姚子绮猴瘦的身子飞快的从床上滚下去,连跌了几下就快跑到门口了,却还是被赶上了的毛高仁一把住在了头发。
她痛得一声惨叫,毛高仁这时不再怜香惜玉,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仍上了床。再压上来时,格外兴致高昂,猴急得就要去解她裤子。“绮绮乖,来,让我亲亲,让我疼两下。”她穿着牛仔裤,又极其不配合,费了半天劲才拉开了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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