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弋不断哀求,然而此时的展南羽已经完全化身为被欲望掌控的野兽,听不进任何声音,只贪婪地想要从顾弋身上掠夺更多的快感,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占有吞噬,使两人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折磨好似无休无止,随着展南羽不断进出的动作,脆弱的黏膜逐渐红肿充血,疼痛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寸肌理,顾弋仰头喘息着,恨不能就这么晕死过去!
在展南羽射精的一刹那,顾弋瘫软在地,双眼发昏,腿根发麻,好半天才匀过气来。
享受高潮余韵的展南羽在顾弋汗涔涔的肩头胡乱地啃咬,留下一排排绯红的牙印。顾弋挥手想要推开他,因为手臂无力失了准头,一巴掌打在他下巴上。
展南羽停下啃咬的动作,抬起头,表情呆滞。
顾弋虚弱道:“别咬了,疼。”
展南羽眼底的血色褪去,双眼渐渐聚焦,瞳孔中清晰映出顾弋的脸。
“弋弋,你怎么哭了?”他吻去顾弋脸颊上的泪珠,语气慌乱。
顾弋睁眼去看展南羽,看到对方眼中那最熟悉不过的温柔与怜爱,瞬间红了眼眶——这才是展南羽,这才是他的展哥!
刚刚过去的半个小时简直就是一场噩梦,那个暴戾且毫无理智的“展南羽”恐怖到让他感觉陌生!现在,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心疼、手足无措的男人,顾弋才终于从刚刚那场噩梦里逃了出来。
他埋头在展南羽颈窝,委屈地控诉:“展哥,我疼……你刚才弄疼我了,展哥……”
肩头传来一阵湿意,等反应过来顾弋居然在哭时,展南羽心都要碎了。
“对不起,对不起弋弋,不哭啊……”展南羽将顾弋搂在怀里一叠声地哄。
顾弋控制不住眼泪,不好意思抬头,好半天调整好情绪想要叫展南羽拿钥匙解手铐时,却看到展南羽靠着钢架低着头,已经在酒精和性爱的催眠下睡着了!
“展哥,展哥?”
顾弋喊了两声,展南羽没反应,他不死心地用力去拍他的脸,“展南羽!”
展南羽睡得安安稳稳,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顾弋看看被铐着的右手,再看看两人赤裸的身体,只觉得胸口憋了好大一股浊气,郁闷到想要抓狂!
他踹倒展南羽,捡来那块被扔在地上的浴巾给他盖上。
一块浴巾只能盖住展南羽的胸腹,他们还需要更多的东西保暖。
顾弋只能寄希望于踏雪。
他把踏雪叫过来,冲它抖抖浴巾的一角,“看见这个没有,闻闻,再去叼几个过来。”
踏雪傻头傻脑地咧着嘴,显然没听懂,还以为顾弋是要跟他玩游戏,张口咬住浴巾的另一头开始往后扯。
“NO!”顾弋制止它,将浴巾从它嘴里抠出来,用手指着门外,“是让你找毛毯,然后,叼进来,懂不懂?”
踏雪两只眼睛随着顾弋手上的动作来回转,突然像是被摁了什么开关似的,猛得掉头,摇着尾巴跑出去。不一会儿,它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个宠物棉绳球。
顾弋:“……”
“不是玩儿游戏。”顾弋将浴巾扯下来又重新盖在展南羽身上,“看到没,我要这样的东西,软的,大的。”
踏雪歪歪头,又跑出去,这次叼来了顾弋刚脱在脏衣篓里的羊绒衫。
“这个也行吧。”顾弋摸摸踏雪的狗头,踏雪开心的将尾巴摇成螺旋桨。
“乖,再去找几件过来。”
踏雪原路返回,把脏衣篓里的衣服一件件都叼了过来。
脏衣篓空了,踏雪又叼来了沙发上仅有的三个抱枕,顾弋苦中作乐:“你这可真是超额完成任务。”
如果不是卧室的门关着,照这个情形下去,踏雪能给他们叼来一床被子也说不定。
三个抱枕一个塞在展南羽脑袋下,一个垫在自己屁股下面,还有一个放在背部和训练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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