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祝刘致远身体渐好,刘家聚在一起吃晚饭,苗婶还做了最拿手的烧鹅,然后,周越得了一只大鹅腿。
还没开吃呢!一道灼热的视线就锁定了周越,让周越不得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刘珍珠狠狠的咬了一口肉,目光还停在周越碗中的鹅腿上,那鹅腿明明该是她的!
以前苗婶做烧鹅,两个鹅腿都是她一个,哥哥一个,现在周越来了,她的鹅腿就没了!
而且她还听说哥哥给周越准备了非常丰厚的回门礼!
心里突然产生了危机感的刘珍珠立即就把周越列为了头一号敌人。
“怎么不吃?”刘致远也很久没有吃到苗婶做的烧鹅了,病了半个多月,天天喝粥,嘴巴里早就淡得没味道了。
“那个,我。。。”周越有些尴尬,他能说不是他不想吃,而是刘珍珠的视线太强烈让他有些心颤吗?
碗中的烧鹅散发着迷人的肉香,他也很久没有大口吃肉了,若不是被刘珍珠看着,他早就大口大口的吃了。“我有点口渴,先喝杯水再吃。”
刘致远点头,“这烧鹅是苗婶最拿手的,一年也做不了几次,你快尝尝吧!”
“好。”听到是苗婶最拿手的,周越的喉咙动了动,微微侧身错开刘珍珠的视线,拿起鹅腿咬了一口。
嗯,真香!
鹅肉本就没什么膻味,苗婶的处理手法也很老道,这鹅肉吃着只有纯粹的肉香和香料的味道。
周越边吃边想,有机会一定要向苗婶请教请教这烧鹅是怎么做的!
刘地主乐呵呵的看着刘致远和周越互动,觉得有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致远,越哥儿,听说你们已经搬到一起住了,那孩子的事情也该抓紧了。”
刘致远点头,像是默认了刘地主的话似的,而周越的脑子里则想到了衣柜里那两件明显薄得不正常的寝衣,脸色微微发红。
刘地主和刘夫人见状,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小两口感情真好!
刘珍珠乍一听到这消息,手中的肉都被吓掉了,怎么回事?她哥哥怎么突然就要和周越住一起了?
“我不同意!”
刘珍珠突然站起身大喊道,周越哪哪都配不上她哥哥,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全家人接受了,这才几天啊?
和气的氛围突然一僵。
刘地主和刘夫人的脸色都有些尴尬,刘致远一脸平静,周越懵逼。
气氛僵持了一小会儿之后,刘地主先出来打圆场,“越哥儿你别介意,这丫头一向喜欢致远,又被我们宠坏了,说话难免冲动了些,千万别放心上啊!”
“啊?不会,我没。。。”周越的话还没说完,刘珍珠就抢过了话语权,“谁冲动了?他长得那么丑,怎么配得上我哥哥?你们是喝了什么迷魂汤才这么容易就认可了他,我哥哥明明值得最好的!”
刘地主的脸黑了,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刘珍珠不畏,继续呛道:“本来就是,他是个哥儿就算了,长得还那么丑,身体也不好,性格也不讨喜,人也不聪明,到底哪配得上我哥哥了?”
周越没想到自己在刘珍珠眼里是这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话说他真的又丑又笨吗?
“丫头,越哥儿是你哥哥明媒正娶的夫郎,你不说叫一声哥夫,还。。。”刘地主不好意思把刘珍珠说周越的话再复述一遍,微顿,“总之,你这样说是不对的,向越哥儿道歉!”
刘夫人虽然心疼自己的女儿,但刘珍珠确实是放肆了些,这要是嫁去别家,以这样的直肠子,迟早受委屈。
“听你爹的,快向越哥儿道歉!”
刘珍珠偏不!
“我哥哥根本没有答应娶他,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还要委屈自己和他住在一起,简直。。。”刘珍珠也找不到话来形容,反正都是周越的错!周越罪大恶极!
“你别和小妹一般见识,她还小,不懂事的。”刘致远也帮着刘珍珠说话。
周越放下手中的筷子,忽视掉刘珍珠高高扬起的下巴,大度的说:“我不会放心上的。”说完还对着刘致远笑了一下,只是再吃碗中的鹅腿时,再也尝不出刚刚的味道了。
几人沉默的吃完了饭,刘致远带着周越回东院时,还得到刘珍珠好几个白眼,不过周越都当没看见,心里却想着要想办法让刘珍珠对他改变看法才可以,要不然这一年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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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院后,刘致远让周越自便后就拿了书自顾自看了起来。
周越乖巧点头,他今天忙活了一天,出了不少汗,就打算洗个澡再睡。去拿衣服的时候又看见了被他用包裹压在下面的寝衣,脑海中闪过了刘地主刚刚在桌上说的话,耳尖微红,最后把包裹扯了扯,把新做的寝衣完全遮住了才拿了刘致远的旧衣出去。
明天必须得和苗婶说一声,他身子弱,穿不得这么薄的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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