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逛。”钟离粟答道。
见雷舒扬把所有的热情和精力都放到了娄江的水利工程上,钟离粟放心了不少。
“大人,大人,快去看看吧,桥墩那边刚垒起来又塌了。”
督造的官差不认识钟离粟,见雷舒扬在与两个公子说话,连忙来唤他。
“我这就过去。”雷舒扬皱起了眉头。
“是什么要紧事吗?”
督造走后,钟离粟询问道。
“王爷不必忧心,只是出了点小问题,能解决。”
雷舒扬扯了扯嘴角,看得出来,他很忙。
“如此本王就不多叨扰了,有困难可向朝中求助。”
钟离粟告了别,离开西南北上。
他们来西南不是为了公务,不想多叨扰西南三司。
刚刚结束了灾情和大战,西南忙着恢复,恐怕没时间招待他们。
上次闻昱私服来西南,西南布政使史钦宇挨了监察御史狠狠地参了一本,罚了半年的俸禄。
这次让他知道闻昱又来了,一定会哭着喊着将人送回去。
西南多山,山路上并不好走。
总是困在马车里赶路,钟离粟也乏了。
“听闻山上有许多野味,不如我们去猎个一两只,改善一下伙食如何?”
钟离粟掀开马车的帘子,往远处的山上看去。
他倒不是真的想要改善伙食,只是路上憋闷无聊,想着下去找点乐子。
“这一带并不安全,我们带着侍卫不多。”
闻昱将手里的书放在两人面前的矮几上,有些好笑的看着坐立不安的钟离粟。
离开西南不过两天,沿途几乎没有停留,钟离粟就开始发牢骚了。
这人看似沉稳,有时候玩心重的实在厉害。
若两人带着大批兵马,钟离粟一定不会在密林山谷里停留。
现在没什么人,他反而卸了重担,玩心大起。
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安危。
西南多山地,但是并不多山匪。
往来的行人商贾都走官道,官道上随时都会有金羽营的士兵巡逻。
若在金羽营的眼皮子底下劫了人。
第二日,大营开拔,就能平了整个山头。
西南的物资匮乏,山路又不好走,其他地区的商贩本就不愿过来。
若放任山匪泛滥,西南与其他地区通商就更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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