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柔软的草垫和头顶的微凉,与田畔吹来的混杂着泥土、青草与不知名花朵甜香的清新味道,这一切都太过舒服,让君陶哈欠连天。
&esp;&esp;小猫头鹰问道:咕咕咕?午睡一会儿再继续?
&esp;&esp;君陶还没回答,黑狼陛下已经驮着君陶往阴凉处走去了。
&esp;&esp;河边那棵红色的大树已经被他们用精神力压制住,不敢动不敢动,只能乖乖当遮阳伞。
&esp;&esp;君陶瘫在大篮子里,腮帮子鼓鼓,很是无奈。
&esp;&esp;家里的毛绒绒们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权力!他还不想午睡!他想干活!
&esp;&esp;所有毛绒绒都用行动告诉他,不,你不想。你现在必须想午睡。
&esp;&esp;他们用异能把君陶从篮子里拽出来,又把草垫子扑在地面上,然后一大三小蹲坐在地上,用大眼睛小眼睛狠狠盯着君陶。
&esp;&esp;君陶一边嘴里嘀咕抱怨,一边手脚并用爬上草垫子。
&esp;&esp;闭眼。午睡就午睡,别这么凶。
&esp;&esp;待君陶躺好之后,黑狼陛下躺在君陶右边,用尾巴把君陶圈起来。其他三小只幼崽军团长靠在君陶身体另一侧,横七竖八的躺着,与君陶一起午睡。
&esp;&esp;吹过草地和树叶的风声、潺潺流过的小溪的水声,与家人们粗浅不一的呼吸声,明明是声音,却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好似一曲安眠小调。
&esp;&esp;君陶蜷缩着身子,往黑狼陛下身旁靠了靠,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esp;&esp;四只毛绒绒在君陶睡着的时候睁开眼睛,用眼神无声交流了一会儿,然后重新闭上眼睛,真正开始小憩。
&esp;&esp;早晨,陆锋棱结束值夜班之后,有半天休息时间。
&esp;&esp;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妻子荀雅兰正好刚结束出差,休假在家。
&esp;&esp;看到荀雅兰疲惫的脸,陆锋棱刚下定的决心有些动摇。
&esp;&esp;怎么了?值班太累?快去洗个澡小睡一会儿。荀雅兰见到陆锋棱回来,疲惫的脸庞立刻换上温柔的笑颜。
&esp;&esp;陆锋棱嘴唇动了动,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沉声道:对不起。
&esp;&esp;荀雅兰帮陆锋棱把抱着的外套交给家务机器人,开玩笑道:没头没脑说什么对不起?你该不会是出轨了吗?
&esp;&esp;陆锋棱立刻使劲摇头。
&esp;&esp;荀雅兰轻轻叹了一口气:工作上的事?
&esp;&esp;陆锋棱轻轻点头。
&esp;&esp;荀雅兰又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陆锋棱紧皱的眉头:我不都说了吗?我没怪你。
&esp;&esp;陆锋棱垂下头。
&esp;&esp;他从州局精英突然变成了社区小片警,地位骤降的时候收入也骤降,刚贷款买的房子,月供立刻紧张起来。
&esp;&esp;原本在大学里从事着最喜欢的研究工作的荀雅兰,为了分担家庭的重担,开始频繁接课频繁出差,甚至在节假日还会去教辅机构兼职。
&esp;&esp;事情都过去了,你怎么还在为那件事沮丧?荀雅兰嗔怪道,再抱怨下去,没完没了了。
&esp;&esp;陆锋棱沉默了许久,沙哑开口道:因为我现在想做想做和被从州局赶走时,一样的事。
&esp;&esp;荀雅兰沉默了。
&esp;&esp;两人都沉默不语,家里的气氛立刻压抑到了极点。
&esp;&esp;陆锋棱咬了咬牙:对不起,我
&esp;&esp;陆锋棱脑子很乱。他不想再让荀雅兰因为他的冲动而吃苦,但他也不想自己的良心受挫。或许他应该让荀雅兰离开,不要再被他拖累?也或许他该为了荀雅兰改变自己,不要太在乎自己的良心?
&esp;&esp;呼荀雅兰长长舒了一口气,在陆锋棱忐忑的眼神中,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esp;&esp;荀雅兰上前一步,轻轻拥住身体僵硬的陆锋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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