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完“狂徒”之后,他又拿刀指着萧贵妃道:“贱人!朕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朕?”
已经被药整得头脑不清的萧贵妃自然是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热,还在不停地扯自己的衣衫试图寻找缓解之法。
皇上看她如此姿态,恼怒更甚,刚想抬刀砍去,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三皇子打断了:“父皇不可!”
进来的林琢看见他母妃如此,立刻脱下自己的衣裳给她披上紧了紧,揽着他母妃抬头看向皇帝:“父皇,母妃定然是被人陷害的,她服侍您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旁人不知她是如何性子,您难道还不知吗,父皇?”
他看着说得情真意切的儿子,还有他怀里揽着的似乎有点不正常的萧贵妃,握刀的手突然慢慢放下了些,不似刚才杀“狂徒”时那么坚定。
林鹿见状就知道这老登又开始头脑不清醒了,于是适时出来补刀道:“父皇,我看这黑衣男子的衣着怎的和来我营帐里行刺的那伙人一模一样?”
说罢,他便示意身旁的护卫把那三个大聪明押了上来,皇帝一看,果真是一模一样,此时他还哪里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萧贵妃这是想弑君篡位啊!
于是,他也不再心软,废萧贵妃为庶人,回宫再审,然后就叫人把她给拖下去看押了。
至于三皇子,求情未果,也被罚禁足半年。
至此,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闹剧就此落下帷幕,该罚的罚了,该赏的也赏了。傅时予因为救驾有功直接升至二品,做了皇帝的贴身太监。
等众人都散去的时候,林鹿也跟着出去了,因为皇上的营帐烧了,所以住到了他的营帐里,至于他,他跟着傅时予来到了他的营帐。
虽然小是小了点,但是勉强可以接受。
到帐内后,林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的是他提前稀释的特效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他都随身带着,这不就用上了么。
他把药瓶递了过去,又看了看他被烧伤的手臂,皱了皱眉道:“以你的身手,何至于此?”
傅时予偏头看了一眼自己左臂上碗口大小的伤口。
他唇色有点发白道:“我故意为之,不如此又如何取信于陛下,如何获得封赏,又如何……”
他抬头看向林鹿,“离殿下更近呢。”
林鹿被他的话感动坏了,跟系统炫耀道:“看见没,看见没!他是为了我!”
【……】它并不是很想被塞狗粮,谢谢。
看系统不搭理他,他也就没再继续说。
而是拉着傅时予的衣袖顺势坐下,又拿过他手里刚刚接过去的药瓶,看着有些茫然的他:“既然你说是为了孤才受的伤,那孤来给你涂药。”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殿下居然说要帮他涂药?!
那可是殿下,能让他如此对待的,普天之下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吧。
他现在居然说要亲自为我涂药,看向林鹿的眼睛不自觉瞪大,里面满是不可思议,“殿下当真?”
他浅笑:“自然。”
林鹿拿过一旁的棉帕,打湿,看向不知所措的傅时予道:“不把衣裳脱了怎么涂药?”
“啊?”
【啊?!他伤的是手臂,而且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布料了,直接上药就行,还要脱衣服干嘛?】
“为自己谋福利!”
【……】是它太单纯了。
傅时予听到需要脱衣服的时候也是一愣。
但也只是一瞬,然后就乖顺地把上衣褪去,露出了宽阔结实的上半身。
他此时有点紧张,所以肌肉都绷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健美而不夸张。
是那种穿衣有型,脱衣更有型的身材,蜜色的肌肤和他白嫩的手对比鲜明。
傅时予看得在自己手臂上动作的那手,有些坐立难安,不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动了动,被林鹿拍了一巴掌:“别乱动!”
背上突然挨了一巴掌的傅时予看着垂眸为他认真清理伤口处脏污的殿下,感受着从背后传至全身的火辣热意,没忍住翘了个二郎腿。
面对心爱之人,他总是难以自持的。
然而,表面一本正经的林鹿,实际上:“系统!他的手感真不错!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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