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任职后,傅时予就抽空去走了一趟,把太子殿下的那封信给了他,陈松也是个聪明的,恭敬地回了一个“是”。
不久后,傅时予挑了一个皇帝精神比较好的一天,让陈松觐见了。
寝殿内,陈松端跪着,躬身行了一礼,道:“陛下,臣昨晚夜观天象,发现帝星微弱,西北方位有一颗煞星携火光,呈冲撞之势,已愈发接近了!”
倚躺的皇帝听完后,皱眉道:“西北方位?”
傅时予见状回道:“启禀陛下,西北方位好像是宗人府,最近里面关着的好像只有三皇子一人。”
“那你就前去探查一番吧。”
他俯身恭敬领旨道:“是,陛下。”
领完旨,他便带着一队人去了宗人府,一阵一阵翻天覆地。
听着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林琢身着脏乱的衣衫推开门查看,一眼便看到了鹤立鸡群身披红袍的傅时予,他冲过去想揍他,可是还没近身就被几个护卫拦住了,他们擒住他,带到总督面前,傅时予面无表情地抬眸看了一眼,走近,一把揪起他的衣襟,大力地掼在地上。
“砰”的一声,让还在翻找的其他侍卫都忍不住身形微顿,忍不住侧目而视,但是对上傅时予阴鸷的眼眸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纷纷收回视线接着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什么。
然而被甩在地上的林琢,因为剧烈的碰撞和疼痛让他失声了一瞬,反应过来时又开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哀嚎、控诉:“你个死阉人,竟敢如此对待皇子,你是想死吗?!”
“皇子?呵,你也配!”
说着,他抬脚用力地踩在了林琢的胸口上,大力地碾压着,“在我心里,真正的皇子只有太子殿下一个,就凭你这个东西也配和太子相比,嗯,不自量力!”
大力地踩压,让他有种窒息感,大口喘着气,红着眼眶凶恶地盯着他,恶毒道:“你只不过就是他的一条狗而已,也就能在我这里嚣张。”
傅时予不屑再与他浪费口舌,抬脚放过脸已经涨成猪肝色的林琢,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呵!”
林琢抽身,坐起看向背着他的身影:“太子叫你过来干什么?你们这是在找什么东西?又想了什么法子来害我?”
他摇摇晃晃起身,指着傅时予道:“没用的,父皇是不会杀我的,他不会,哈哈哈……”
傅时予转过身看着疯癫的林琢,面露鄙夷,挑眉一笑:“蠢货!”
就在此时,一个护卫拿着一个木盒过来,跪着道:“督主,搜到了一个可疑的木盒。”
他抬了抬下巴道:“打开。”
只见里面躺着一个木偶,身上扎满了针,傅时予抬手拿起,将木偶转过去,只看见它背后写着的赫然就是当今皇上的生辰八字,最下面还写了皇上的名讳。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林琢就看见了里面的东西,只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瞳孔微缩,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傅时予,大声道:“不是我,这不可能,不是我做的!是你!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故意放的!不,不对!是太子!是他……”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昏倒在地,没了声音,“来人!三皇子在宗人府大行巫蛊之术,意图谋害皇上,带回东厂,听候发落!”
“是,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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