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啊,怎么可能?
“立汶,你老实回答我。”钟天明坐在柴立汶身边,认真地看他。
柴立汶笑嘻嘻地说:“讨厌啦小明,怎么板起脸了。”
钟天明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了:“立汶,你喜欢温扬吗?”
“什么?”柴立汶脸上的笑僵了僵,又微笑起来,“当然喜欢了,不用担心,我也喜欢你,别嫉妒别嫉妒!”
钟天明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不是那种喜欢,而是。。。。。。你。。。。。。刚才睡觉时叫温扬的名字。”
“你是想问我爱不爱他?”柴立汶捏捏下巴,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你说呢?你希望我怎样回答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钟天明。
钟天明让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握紧拳头,说:“不可能吧,这一定是我的误会,对不对?”
柴立汶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勉强笑着说:“瞒了你这么久真抱歉,我确实喜欢男人。”
钟天明愣在那里,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两人相识了十几年,他从来没有想过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同性恋。
柴立汶看他那个表情,心就凉了半截,牵动嘴角说:“嘿,兄弟!我就算是同性恋也对你没什么损害吧,干嘛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立汶,我认识一个心理医师,这是他的名片,你去看看吧?”过了好久,钟天明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柴立汶木木地坐着,并不去接那张名片。
“出现这种症状的人,往往是因为少年时的性经历导致,人第一次的经验可能会影响他的一生,如果年龄还小,就比较好矫正,不过你的情况应该没那么严重,可以治好的,你去看看好不好?”
柴立汶呆在那里,浑身冰冷,动也无法动一下。
二十二
“立汶?”钟天明有些惊慌,捧住他的脸,柴立汶死死盯住钟天明的眼,大滴大滴的泪从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掉下来。
“立汶?你怎么了?我、我不是歧视你,我、我只是,我只是真的想帮你!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想你走上那条路!立汶,你听到了吗?”钟天明让他弄得手足无措起来。
柴立汶挥开他的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站起来径直向外走。
钟天明拉住他:“立汶?”
柴立汶直直地瞪着他,困难地咧了咧嘴:“多谢你的好意,好——朋——友!”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走到回廊,碰上柴月琳拿着药过来,她叫:“汶少,吃药了。”
柴立汶脸上的泪已经擦干了,他朝妹妹微笑,说:“柴月琳,我以后都不争了。”那笑比哭还难看,拿过药就吞,跟柴月琳擦肩而过。
柴月琳忙拉住他:“汶少,怎么了?”
柴立汶甩开她,懒懒地说:“这里很闷,我回公寓了。”
“回你个头!你才回来几天,老爸可是一接到电话就赶回来,你好歹也见见他再走吧!”
“喂,柴月琳。”柴立汶看着双胞胎妹妹,似笑非笑,“你说同性恋是病吗?需要看心理医生吗?”
柴月琳愣了一下,马上叫:“谁说的?!”
柴立汶媚笑起来:“我现在还搞不懂,那头脑古板的小子怎么就这么受欢迎,争得我们头破血流。。。。。。”
柴月琳听了,怒气冲天:“钟天明说的?”风风火火就跑。
柴立汶一扫脸上的忧郁,捏捏下巴,奸笑:“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虽然柴月琳嘴巴又硬又臭,不过柴立汶很清楚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远比她的丈夫还有儿子高。就算知道被利用,她还是很维护他的,而钟天明那小子,竟敢说同性恋是病,让他那强悍的老婆去调教调教是最合适的。
钟天明正在客厅里抽烟,烦躁地踱来踱去,不是说不要再看到他哭了吗?竟然。。。。。。竟然是自己把他惹哭了!干这一行并不是没见过同性恋,但他就是没有办法理解那种感情,同性之间,怎么可能会有欲望呢?
他挠了挠头发,唉声叹气,这时柴月琳气冲冲地跑了进来。
“就算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我也不允许你这样说他!”柴月琳揪着钟天明的衣襟,瞪他,“我哥是同性恋又怎么了?这是他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
“先松开我再说!”钟天明被她弄得呼吸困难。
“我哥他没病,你让他看什么心理医生!”柴月琳甩开他,抢过他的烟塞进嘴里。
钟天明推推眼镜,说:“对我来说,同性恋跟异装癖、露阴癖一样,所以。。。。。。”
“我看有毛病的是你!”柴月琳打断他的话,“同性恋、异性恋和双性恋都是人的性取向,最正常不过了,以后再听到你说我哥是变态,我毙了你!”
“我没说他是变态,你知道我是关心他,我怕他被人。。。。。。”钟天明还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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