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端略略错开了脸。
那个意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带着大小姐的柑橘味气息。
惊云端不由想着,为什么她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可大小姐的却是橘子味儿的。
好像橘子味儿的更好闻。
迟听雨跌进了惊云端的怀抱。
只要惊云端侧一侧身子,她的唇就能轻而易举触碰到她的额头。
“是想起来?”惊云端开口,声音带着初起时的喑哑。
实则是被白胡子老头抽的后背直疼,忍眼泪忍的。
碍于边上还有个大小姐,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好几转,总归是憋回去了。
大小姐不想起,悄悄窝在惊云端怀里装鸵鸟,手手紧紧抓着某人的睡衣,手掌之下似乎是单薄的柔软。
惊云端见大小姐没回答,也不追着一个问题问,只是抚了抚她后背的长发,莫名觉得大小姐有点像一个超大抱枕。
手感还挺好。
皮肤凉飕飕,夏天抱在怀里就很凉快。
“你被月老抽了,疼不疼?”迟大小姐小声问道。
她想起之前惊云端糊自己一脑门冷敷康的模样。
该是疼极了。
“我那有冷敷康,帮你擦擦?”
惊云端后背的确是火烧火燎的疼,要不是大小姐还在,她一定先哭一垃圾桶的纸巾。
可她现在怀里还抱着一个,稍微动一动可能会引起大小姐的不适,惊云端只能忍着。
几番犹豫之后,她用一种“平静不疼”的语气开口:“嗯,也行。”
迟听雨其实对惊云端的疼痛敏感度是持怀疑态度的。
她问过爆爆,但爆爆对这个问题没有直接回答。
迟大小姐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拖鞋,一路小跑去自己的房间,翻了冷敷康出来,又噔噔蹬跑了回来。
自从惊云端给她整理了卧室,翻东西成了一件极其轻松的事,不会出现想找东西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的情况。
“你,你要脱衣服。”迟听雨攥着一支开了封的药膏,耳根通红。
惊云端应声,背过去之后,一颗一颗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意想之中光洁有力的后背并没有出现。
映入眼帘的反倒是遍布疤痕的。
最长的一道,自左侧肩胛骨起,一直到右侧腰际。
那些疤痕崎岖蜿蜒,好似无限缩小的铁路图,触目惊心。
每一条、每一道就像沉重的、带着锋锐的刀,直直向着迟听雨袭来,重重划落在她心上。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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