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绪低头瞧了瞧自己不能动弹的右臂,脸色难看,心内暗自决定:以后自己的妻子,还是自己亲手抱得好。
薛非与平安已将马车赶到了院门口。太监将柔嘉抱上去,刚刚安顿好,殷绪已经上来,坐到了柔嘉右侧。
来的时候他尚在外骑马。这还是第一次,于马车上他坐得离她如此近。柔嘉觉得新奇而欣喜,忍不住看他。
直到太监出声告辞,她才回头,道“嗯,你退下罢。”
太监下去,殷绪伸手,搂住了柔嘉腰背。
嗯,终于抱到了。殷绪感觉心情好了些。他低声嘱咐,“若是觉得累,便靠着我。”
殷绪的大掌就那么扶在她腰侧,温热又有力,呼吸就在她发顶,一下一下,弄得她有些痒。柔嘉柔荑按在他胸口,勉强隔开一点距离,回头见见春与知夏一前一后钻进,红了脸颊,仿佛又发热一般。
殷绪见她推拒,强势起来,将她搂得更紧密了些,“你病了。”
所以靠着他休息天经地义。柔嘉懂了他的意思,再看见春与知夏一脸自然,虽在笑,却没有打趣的意思,柔嘉便不挣扎了,放松自己靠着殷绪。
马车骨碌碌行驶起来,慢悠悠地摇晃着,催人入梦。柔嘉渐渐松弛开来,脸颊贴着殷绪胸口,睡了过去。
昨夜着实没有休息好,殷绪靠着车壁,也闭上了眼睛。不多时,再次被柔嘉急促的呼吸惊醒。一探她额头,果然又发起热来。
“到了哪了?”殷绪皱眉问道。
见春急得已说不出话了,满面愁容地坐到柔嘉另一边,拿湿帕子给柔嘉擦拭。知夏将小窗推开一条缝,往外看了看,道,“已快到将军府了。”
殷绪顺了顺柔嘉被帕子沾湿的一缕长发,思虑着道,“让平安赶紧抓药。”
“好勒驸马!”平安应了一声,从小窗边拿了药方,麻利地去了。薛非加快速度朝殷府府门赶去。
到达殷府,已是午时将近。威武的大门上挂起了白绸,灯笼也换成惨白的颜色。
殷正出门迎着一行人,知夏未与他客套,一见着他便道,“公主病了,找个健壮仆妇过来。”
殷正连忙去办,很快仆妇来到,将柔嘉背起。见春又拿斗篷将她遮得严严实实,殷绪沉着脸色护在一侧,几人下了马车,进入府门。
厅堂已被改成灵堂,里面传来几道悲戚的哭声。殷绪站在廊上望了一眼匾额上的白绸,转头对殷正漠然道,“公主正在病中,改日再拜祭兄长。”
殷正也知自公主回门那日后,府中两位公子之间已是仇怨颇多,这次殷弘身死,其中只怕隐情颇深。驸马这话只怕是托词,但即便是托词,也是不能勉强的。殷正弯腰恭敬道,“这是自然,公主身体要紧。”
仆妇背着柔嘉一路回到南华院,顾嬷嬷哭着迎了上来,扶着柔嘉后背,又望望殷绪垂着的右臂,哭得更是厉害,“我的老天爷,怎么遭这么大的罪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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