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仅余一人。
赵谨锦衣长袍,坐得端正,面容一如既往地白皙,却比前两日气色要好上许多。五指修长,执着卷宗,看得认真。
案上的杯盏里,茶叶悠悠打着旋儿,伴着屡屡热气,无比静谧。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赵谨按了按眉心,下一瞬,有男子推门而入。
这人面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张口便是,“赵兄,听说你被打得瘫在床上了?”
真是怎么看怎么幸灾乐祸!
赵谨继续看书。
深谙他性格的周南竹也不指望他回话,接着刺激道,“听说还是因为聚福楼一事被侯爷打的!”
嗖的一个眼刀子刮了过来。
周南竹迅速移开了话题,被打一事不能提,不能提!
“听说你躺床上这几日,苏家女霸王天天没日没夜,侍药床前,痴情无比?”顿了顿,接着道,“你也真是没良心,人家也是喜欢你,趁你病了送个药促进感情什么的,你却三更半夜就把可怜的小莫白刨了起来,让他去煎药。好借故拦着苏妙以送药名义来找你。”
“你咋心机这么深呢?”
周南竹喜形于色,如脱缰的野马,越说越没正形。
苏妙推开门。
便见案前的赵谨手一扬,一道阴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嗖的一声,书卷破空而来。
对向左侧大喇喇地坐在窗上的男子。
此人一身紫金色衣袍,袖口描着繁密的金线,一双眼睛带着轻挑的笑意。
额,有些面熟……
周南竹一动不动,待书卷快要到面前之时,才伸出手,却恰好接个个正着。
会武功的人都是这么玩的吗?
苏妙瞪圆了眼睛,原谅没见过世面的她,着实对古代的武功很是好奇。
周南竹眉毛一扬,得意一笑。
从学堂时候起,跟整日练武的赵谨混了这么多年,没两把刷子他还怎么好意思喊赵兄。
下一瞬,在苏妙小声的惊呼声中。
一本策论接踵而至,啪叽立在周南竹的头上,砸了个正着。
周南竹脸上的得意滞住了。
苏妙憋不住,噗嗤一声轻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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