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赞眼里的光瞬间熄灭,脸色歘的一下就白了个彻底,给通财心疼得不行,少爷是他看着长大的,二十几年一直都意气风发,哪里有过现在这副挫败的样子。
他一慌,就冲到二娣面前,咬牙切齿说着:“你胡说!”
他又回过头对梁赞急急解释:“少爷,你千万别信他!”
“啪!”
下一秒,一个巴掌扇到通财脸上。
通财气极,又冲向二娣妄图讨个说法,静之一个箭步上前,就把他推到一边,却是不敢再凑到二娣跟前,只是后退两步眼巴巴看着他。
娣觑她一眼,不知为何,心情更不好了,他冷哼一声,斜眼瞧着梁赞,说出的话越发戳人心肺:
“你的师父,一定是吃你的,住你的,每个月拿你的钱,每次都输给你。”
梁赞一惊:“你怎么知道?”
“凡是有头脑的人都知道,只有你才这么笨。”
静之指了指自己脑袋,忍不住吐槽一句。
仿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梁赞从戏台上一跃而下,冲到外头去。
他那些个一开始叫嚣着要讨个说法的狐朋狗友,也你推我挤,恨不得多长条腿,讪讪逃了出去。
直到梁赞跑出布棚,静之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找他要簪子呢。
她瞄了一眼离她好几米远的二娣,清了清嗓子,有些急切地说:
“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你……”
见他冷冷瞥了过来,静之突然失语。
他既然不想让她靠近,那她的簪子…还是要拿回来的。
她垂下眸子,抿着嘴,摸着火辣辣的手背,躲过二娣的眼神,快步循着梁赞离去的方向跑去。
棚内。
二娣看着她的背影许久,突然呲笑一声,接着缓缓走到乐班台前,那台沿放着各色水壶,一盏小巧的褐色茶壶并不起眼,却牢牢抓住他的视线,那是他的。
里面的茶水,却不属于他。
二娣捧起已然冰凉的小茶壶,将壶身慢慢倾斜,一条水线呈弧形直击地面,溅起水花无数,被茶水揉成的泥点子甚至有几滴崩到了他黑色的鞋面上,他并未后退。
只是慢慢将余下的半壶茶水一点点倒尽,看着地上混合着泥巴的茶水,他又笑了一声。
不过都是些……嫌贫爱富之人罢了。
他闭了闭眼,这才悠悠地看着安静如鸡的众人一眼:
“……排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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