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月宫,只有一条水路,月宫的仆人撑着小船载着宫尚角缓缓进入。自他三域试炼之后,他这是第一次来这里,什么都没有变。这个点月公子还在藏书阁边的药炉边试药呢。
月公子忽而看见宫尚角:“角公子。”
宫尚角:“你欠了灵羽十年的解释,你想好怎么说了嘛?”
月公子:“该说的,当年都说了。”
宫尚角:“没想到惊为天人的月公子,居然是这样的人,可惜灵羽爱错了人,那这个镯子现在还给你。”
宫尚角手一松,玉镯跌落到水里,碎成了三段,月公子怔怔地望着水里的玉镯,记忆中的那个小姑娘应该长大了。
碎了,也好。
宫尚角见他怔在原地,冷哼一声便回去了。
宫灵羽拦住宫尚角,手一伸。
宫灵羽:“镯子呢?”
宫尚角:“碎了,还了。”
碎了,还了。
也好。
六月初八,晴,宫门中人被无差别放倒了。
宫子羽:“谁又惹那祖宗了?!”
谁能想到他跟云为衫俩人走的好好的,突然一个腿软摔了一跤,害他丢了个大脸。
宫紫商:“他们都好讨厌!!”
宫紫商在研究新武器的时候突然发现右手拿不动勺子了,然后就炸锅了,宫紫商满脸黑灰的爬出屋子,在门口生闷气,看见金繁也走不动道的时候,她突然就不气了甚至有点想笑!
宫尚角最惨,一时间被下了各种药,自己解不了就让上官浅解,上官浅解不了的,就让远徵弟弟解,最后还有一味药,他们都解不了。
宫尚角被宫远徵扶着来到羽宫,老远就看见那祖宗又坐屋顶上了。
宫远徵:“哥,你到底怎么惹姐姐啦?上次全宫门中招还是三年前。”
宫尚角示意自己说不了话,他这妹妹还是老样子,会生气就还好,就怕死气沉沉的,那会出事。
宫灵羽:“再走一步,角公子可能就得回去躺着了。我暂时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十年的念想随着镯子的破碎没了,要说她有多恨月公子倒也不是。她不懂的是感情本身,之前或许会觉得不甘心,但这么些年过去了,她看紫商姐姐喜欢金繁的样子,她好像有点想开了,或许她应该见见那人了。
宫尚角听了这话,就知道他得哑个几天才能让她消气了,却是他做的不是君子所为,可不逼一下,她这辈子也迈不出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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