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很是气壮山河。
就是不幸拐了个音,拐到了十万八千里。
周遗昉哈哈笑出声,拎着她后领,将人拎起和崭新的小裙子一起放袖子里。
“你属小狗狗的?!”
周遗昉看着袖子里抗拒地咬着他手指不放松的小人儿。
她死死咬着他手指,一双灵动的眼睛由怒转哀,布满弥蒙水雾。
平时小花妖也有顽皮的时候,比如逃跑时钻竹鼠洞,比如和鸽子打架,再比如和肥橘吵架。
但这次却不一样,她鼻尖红红,眼睛红红,盘在周遗昉手指上,仿若一只伤心到极致的红眼小兔子。
周遗昉忽然就心软了。
他大概知道她为什么那么不愿意,那么抗拒。
但要是安慰她,告诉她没关系,都过去了,他做不到。
如果有人对他说,放下李京安他们对他做的事。
劝他没关系,那些事都过去了,那他可能会恨上这么说的那个人。
有些事,可以装傻装看不见,就过去了,可有的事,不是装傻装看不见就能过去的。
他只能放任着她将手指咬出血,如实道:“我说我是去给你找回场子的,你会不会舒服一点。”
古蔺兰一时怔住,牙齿松了开,他知道她与古家有间隙,他知道她是谁吗?
周遗昉见她呆住,又道:“你也不用太感动,也不必为此事背负什么负担从而喜欢上我,我不是为了你,我是见不惯他们太欺负人。”
他再三强调,仔细看她的反应:“你千万不要多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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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的马厩里那么多匹好马,已经很打眼了。
一溜马牵出来,也是很盛大的场面。
周遗昉一行人还没出现,就获得多方关注。
那些蹲守周遗昉,妄图送礼拉近关系的人家的小厮老早就徘徊在驿站门口,想先一步结交他。
但他们还没近身,就被护卫们驱散到了墙角。
驿站大门打开,周遗昉一身绯衣,骑着一匹全身漆黑唯蹄上三寸覆盖白毛的大马,大马哒哒哒地驮着他从里面跑出来。
他一只手松松拉着缰绳,一只手藏在袖子里。
绯衣,白裤,黑锦靴,额上细细一根缠织黑锦编丝扣篮宝石的抹额。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笑着,在春日明媚的阳光下俊美非凡。
墙角堆里一个不起眼的灰扑扑的小厮伸头看了一眼,低着头往巷子里跑。
都督府,抱香阁。
灰衣小厮埋着头跑进院子里,三两下解开盘着的头发,将灰扑扑的旧衣脱下来藏进箱子里。
葛布巾子打湿了,擦去脸上易容的的黄姜水,不算白皙但的确属于女性的皮肤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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