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遗昉:“……”
您可真行。
感情我在您梦里都不是个好的,变只鸟都还是色鸟,逮着您使劲啄是吧。
感情您不是花,是棵树,引啄木鸟呢?
眼看着她一边做梦,一边假哭,周遗昉叹了口气:“周遗昉飞到树上使劲啄你,结果你是棵铁树,他嘴巴断了。”
花苞里的泣涕声停歇了,仿佛真的梦到了这个场景,小人儿湿漉漉的眼睛紧闭着,殷红嘴唇翘起来,嘴巴含糊不清地嘟囔:“周遗昉好可怜嗷,他没有嘴巴咯。”
周遗昉叹了一口气,手指头伸进花苞里,小心翼翼地揩去她的眼泪:“是啊,所以梦里也要对他好一点啊。”
古蔺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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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南天气越暖和,古蔺兰一日之内脱了两件衣裳,终于在第六日,脱到外面只罩薄薄的金丝婵衣的时候赶到了南诏境内。
周遗昉一路上眼睛都快憋绿了,但古蔺兰整个人神采奕奕,整天吃了玩,玩累了睡,整个小人儿胖了一圈。
南诏不比长安繁华,但古蔺兰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逛街游玩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看着南诏别有风情的街镇简直像是勿入了长安的土包子。
马跑得很快,古蔺兰只能隔着周遗昉的衣襟,匆忙地看过一路的街景。
从益州到南诏,都是匆忙的,路上风刮得人脸疼,她躲在周遗昉怀里,脸都吹红了还是舍不得缩回去。
不管是靖王府还是都督府,都是冷冷清清的,规矩压死人,哪里有外面的人间烟火气,商贩走卒,平凡心安。
但周遗昉并没有在街上逗留太久,一行人骑着马奔入一处宅院。
周遗昉南下的消息一早就没瞒着南诏王,此处宅院虽然不大,但是内里穿花拂柳,一应景色俱全,正是南诏王在王宫外置办的宅院。
远远地,还能看见南诏的王宫。
游廊上,周遗昉刚踏上去就被一股香味拦着。
敞开式的屋子里,在阳光与阴影的交界处,一个穿短上衣,短下裙,修长细腿和窄腰暴露在空气中的女子跪坐在席上。
胸前挂着大大的银项圈,耳上也挂着银环,就连头上被黑布包裹起来的地方也插着银簪银花。
她面前摆放着一个双层炭炉子。
炉火正盛,里面红色的炭火明明灭灭。
银钏松松挂在手腕上,大手执着钳子,翻烤着炭炉里的食物,一动间,臂箍上的小银铃铛铛响。
她有一双虽然白皙但是巨大的脚,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着,露出前脚掌和脚后跟,脚腕上的足饰叮当响。
古蔺兰心下微微奇怪,这个人的脚和手怎么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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