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用铁签子穿泥鳅一样,粗签子从泥鳅喉咙里穿过,直接破开身体从尾巴捅出去,她也会像那样被捅穿。
古蔺兰面色惨白,内心五味杂陈。
总不会已经饥渴成这样了吧。
就算是饿绿了眼睛的狼,也懂把羊养一阵,养白胖了再吃的道理呀。
她坐在花苞里,捏着手指头,苦恼地叹气。
天色已晚,驿站早早地歇了声响,只有柴火房里还有些动静传过来,离得近,柴火在灶台下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清晰可闻。
院子里有人过来,隔着扇窗和周遗昉说话,是军事方面的事,古蔺兰听不懂,也没有兴趣听,全程听到了出现最多的就是,什么“南诏”啊,还有什么“大巫”、“圣女”。
但那人压低了声音和周遗昉一直说话,这几个词还模糊得很,其它的就更听不懂了,而且他们一说话好半天都没结束,简直就像是催眠曲,古蔺兰用手指掩着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昏昏欲睡之际才听到破开水面的声音,水珠打在水面上稀里哗啦响,接着踩在垫脚的葛布上,水声渐渐没了。
浅浅的脚步声从远处慢慢走过来,越来越近,路过了她身边,走到了床前。
那脚步声迟疑地顿住,徘徊了一阵,耳边传来被子被掀起的摩擦声,然后被子被放下,那脚步声没了动静,人也不出声,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变得有些冷冽。
古蔺兰瞌睡瞬间醒了,全身僵硬得大气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衣料摸动的悉悉索索的动静又传了过来,他好像是在弯腰洗什么东西。
古蔺兰抿着唇,红红的花瓣唇抿成一条艳丽的红痕,莲白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来。
那道脚步慢悠悠地踱到她面前,她连脖子都缩了起来,翻了个身,蜷缩着将脸藏到角落。
“喂——”少年清冷的嗓音在外面响起,他盘腿坐在地毯上,手里捏着羽毛,扫了扫花苞。
他盯着鼓囊囊的花苞,看着里面吓得用屁股冲着他的小人儿,总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像猫。
肥橘生气的时候,害怕的时候,都会用屁股冲着人,好像在说,看我!你看啊!我不高兴!我害怕!哄我!
他伸手,用羽毛扫了扫她的屁股,没想到她更往里面缩了。
周遗昉笑出声,她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呢?是要他陪她玩吗?
调皮。
周遗昉并没有因为差点憋爆炸而不快,刚刚在净室里,他念了几百遍几千遍小花妖,手每动一下,他就会想起她在他手下快活的样子。
这也很满足。
即便她是这副模样,即便她不能和他匹配,不能使他得到进一步的快乐,但是他伺候她,让她能快乐,周遗昉也觉得很好。
反正,他对那个的需求不大,在认识小花妖之前根本没有。
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
周遗昉笑出声,低着头,鼻尖碰了碰铃兰花苞,不甚吸了一口花香:“里面有人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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