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竖起大拇指,眉飞色舞地说道:“苏爷爷,小的这辈子没佩服过谁,独独佩服您。都这么说了,爷只是像您拍小的那样,拍了一下您的头,让您闭嘴赶紧睡觉,都没有把你屁股打得稀巴烂。”
苏培神色变幻不停,很想去死一死。
酒后乱性与酒后无德,苏培觉得前者至少还爽了,后者只剩下令人羞愧的社死。
苏培先前还想回忆起酒后究竟散了那些德性,这时完全不想知道了,不知道就能当做无事发生,不会因此感到丢脸。
徐阿水还想说什么,苏培不客气把他赶走了。吃完饭漱完口,回到炕上继续躺尸。
请假是甭想了,唉声叹气了半天,老老实实睡觉。第二天一早起来,洗漱穿戴好,端详着铜镜里的自己。
昨天一整天,苏培知道自己肯定脸肿得跟僵尸一样,怕吓到自己,拒绝照镜子。
现在镜子里的自己,在昨晚刻意少喝水的控制下,脸不肿了,徐郎半老温润如玉。
嘴角上扬,苏培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他依旧是以前的翩翩俊太监。
深呼吸几口气,给自己不断鼓励:“努力,相信自己,你行的。苏培,你能彻底不要脸,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誓完师之后,苏培雄赳赳气昂昂出发了,去到了胤禛的前院,谁知昨晚他去了后院交公粮,现在还没回来。
苏培高昂的士气,一下就散了,各种尴尬难堪汩汩往外冒,连去厨房看最到最爱的杀鱼,都提不起劲。
只略微吃了两碗奶酪,一碗银丝鸡汤面,几个蒸饺,便没了胃口。
吃过早饭之后回到前院,苏培看到徐阿水已经立在了书房外。他顿了下,下意识拉紧了大氅帽子,遮住了脸,晃悠着走了过去。
徐阿水眼尖得很,早早就看到苏培,垫着脚无声朝他挥手,手不断指向书房,嘴巴一张一合做着嘴型。
苏培看着跳大神一样的徐阿水,早就明白他的意思,胤禛在召唤呢。
他一点都不想去见到胤禛,他曾经天真以为,自己的脸皮厚得刀枪不入,谁知道这次胤禛用了加特林,他挡不住啊。
怀着上坟的心情,苏培挪进书房,上前请了安。
已近年关,衙门已经封笔,胤禛不用上朝,正低头在看着什么,神色寻常说道:“过来,你拿去看看。”
苏培一颗忽上忽下的心,立刻归了原位,感情都是他想太多,根本没啥事儿嘛。
于是,苏培屁颠颠走上前,接过胤禛递来的密函一看,上面写着十四阿哥到了何处,见了什么人。
两人在书房里,密密商议了许久,到了午饭时,苏培照着往常一样,溜达了去厨房,吃过饭之后再溜达回来。胤禛午歇,他也在耳房睡了一个好觉。
下午起来之后,继续去到书房当值,苏培研究隆科多手上的布防兵力,胤禛不时提点讲解几句,顺便说起了几个在京城信得过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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