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伍文斌你放开我,放开我!”
唐琬疯狂摇头!使劲攥住那只伸向她腿根处的手,拼命抵抗!
“伍文斌,你也算是我师傅,怎么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她一个即将跨出校园,初出茅庐的小白,很容易被前辈光环所迷惑,难以想象社会险恶的一面。
“你都叫我师傅了,除了专业知识外,我肯定得手把手教你点别的呀?”
伍文斌淫邪一笑,”这一步你迟早要跟其他男人经历的,倒不如把第一次献给师傅,就当学费了,我保证教会你怎么讨男人欢心!”
说着就暴力扯开了她的上衣。
“啊,不要!!!”
胸口一阵寒意,唐琬打了个哆嗦。
意识从深渊中被强制唤醒——
“你给我滚起来!”
何慧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刻薄的五官拧在一起,难看得能挤出水来。
唐琬从梦魇中惊醒,睫毛上还沾有水汽,迟钝地在现实和梦境间徘徊了数秒,看清面前那张傲慢的脸,清醒过来。
这又何尝不是她的另一个梦魇?
“妈妈,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你房间?”何慧嗓门分贝暴增,“真不要脸!你瞪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这鹤家有哪样东西是你的?”
“你算什么东西?敢把宥深赶到次卧去睡?”
搞半天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唐琬瞥见门口有个一闪而过的身影,像沈姨。
这小报告是谁打的,不言而喻了。
她悻悻然坐起身,“妈妈,是宥深说最近工作忙,回家又不定时,主动说他要睡次卧的。”
“还敢狡辩!”何慧伸手做出要扇她的样子,“再胡说信不信我抽你!”
唐琬仰头看向她,脸上没有丁点惧意,“您不信可以当面问宥深呀,他不就在对面吗?”
“我儿子早就出门了,就你八点过了还在睡,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还懒得要死!你上辈子是猪变的吗?”
唐琬一肚子窝火。
家里又不是没佣人,再说他鹤宥深28岁的人了,有手有脚,又不是白痴,还需要她贴身伺候?
她忍着没发作,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情绪稳定,“那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跟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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