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宁雨儿的表情,现在我也不想知道她会想什么。
像是受伤的独狼一样,窝在被子里,只感觉到很难受。
这里不是我的归属之地,梁顺生也好,宁雨儿也好,没有人能够理解我的感受。
我突然坐了起来,回忆起当初没出事的时候,又在黑暗中,默默的点了一根烟。
这时候,房门被人敲了两下。
“小财,一会你去一趟乔婶家,跟她说一声明后天学校放假,不用往学校送菜。”
宁雨儿在我门口丢下一句,然后又没了声音。
我坐在床头自顾自的抽着烟,低着头很久都没有说话。
呵,说到底,我只不过是一条王家养的狗而已。
有用的时候,就凑过来叫我,没用的时候,就挥手赶我走。
我心里头想着宁雨儿的事情,是越来越烦。
明明我对她这么好,可她却一直给我一张冷脸,本以为最近的关系过后,会有一些好转,结果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想到后面,我有些呆不住了,睡也睡不着,干脆出去溜达算了。
我起身套了件外套,把床头桌的烟带上就出去。
客厅的碗筷还没有收,宁雨儿已经回了房间。
我顺手把碗筷收进去,就悄悄的关上了门。
屋外头,天已经黑了,月牙高挂着,村里的路黑乎乎的,泛着蓝色的光泽。
我顺着小路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田里头的蛤蟆叫。
迎面吹来的凉风,在脸上酥酥麻麻的,但我心情还是没怎么好转。
不知道怎么的,走着走着,就到了乔婶的家门口。
乔婶叫乔金花,是一个寡妇,早些年男人去外省挖煤矿,矿上出了事情,就死了。
她一个人拉扯一个女儿长大,她女儿跟我是同届,也是村里最争气的娃,很早就考出去了外头上学。
她平日里就管着五亩菜地,给村上小学饭堂供应,日子虽然不算特别好,也算是过得去。
我见到乔婶的时候,基本上都要喊婶娘,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按照村里头的排辈,大体就是这么喊。
“婶娘,婶娘?”
我站在院门口喊了几声,乔婶也没给我回音,屋里头灯还没灭,按道理是有人在的。
我丢下了烟头掐灭,推门进了院,准备去拍门。
可没想到,门却没有关,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客厅里,饭菜还放在桌上,看碗里已经干净了,估计是已经吃过了。
可为什么人不在,碗筷却还放着呢?
我感到有点奇怪,就往四周看了看,屋里有点闷热,我热的直冒汗。
乔婶家穷,没有做两层,这大夏天的,一般人受不了。
我以为乔婶应该是出去串门了,就顺手打开了客厅的风扇,然后坐下来等一会。
可刚坐下来,又看了一眼卧室,里头好像有人躺在床上。
难道乔婶睡着了?我有点好奇,这饭桌都没收拾,人就进去睡觉了?
这是很不正常,所以我站起身,往卧室走过去。
刚到卧室门口,我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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