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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需要他,这样的感情并不比他少,她所恐慌的正是这样禁忌的感情总有一天会让她失去他,失去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所以她试图让自己忘记,忘记痛苦的记住快乐的。
她有些疲惫,心里念着前两天的争吵,盘算着该怎么向唯极开口说对不起。
人类的感情真是难以控制,总是让自己冷静平和,但到了关键时刻最快松懈的也是自己。
“回来了?”
唯极早已坐在客厅里等她。
眉目间有些焦躁却掩饰地很好。
他的西装还套在身上,领口敞开着,领带已经被他扯地松垮的搭在胸口。
“恩,回来了。”她试图微笑,表情却不自然。
“来,坐吧。”他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言乐坐了下来,朝他身边靠了靠,“那个……谢谢……”
“谢什么?”他的手摆在扶手上,整个人靠着沙发,似乎很疲惫。
“谢谢你让我自己找工作。”
“不用谢,那是我应该做的。”他浅浅一笑,侧过脸忘着她,“言言,搂着我。”
言乐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搂着我。”
他忽然起身,紧紧搂住了言乐。
“言言,我好累啊。”
言乐听见了他的心跳,带着疲惫的声音。
她知道,全都知道。
言乐抱住他,像一个温柔的母亲一般抚摩着他的头发。
“那就睡一会儿。”
“你别走,让我靠着你。”他抓住了她的衣角,眼里满是渴求。
“不走。”她温柔地笑,用手合上了他的眼睛,“我会等你醒过来。”
他的呼吸吐在她的手心,温暖的灼热的,他吻了吻她的手,心安了。
言乐望着这空荡的房子,只有他们两个。
这一切原本不该降临到他们身上的,痛苦的灾难晦涩的感情,他们应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兄妹。
只是她不知道如果没有这场灾难,他们还会不会相爱还会不会那么痛苦那么快乐。
一切都是注定的,注定了会出现一些人,带给他们灾难,注定了灾难将他们的心锁在了一起。
这样就好,即使有痛苦,他也能有她陪伴。
彼此需要,这再好不过。
他喜欢吻她的耳朵,虽然那里早已没有耳环。
他伸出手,像献宝的孩子。
“在这里,一直在我手上。”
“那么气派的宁少爷带这么寒酸的银戒指。”
她望着唯极,故意扁了扁嘴。
“什么宝贝都比不上这个。”
他伸手用被子盖住两人,入秋的天气有些凉。
他轻声笑,一头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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