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徊脚步一顿,因为掩人耳目,计划之中,这些人都是只身进入锦王府的,此时若没了马匹……“三嫂,三哥如今在朕手上,你……”
“快写了圣旨吧。”
贺兰淳有生之年见到的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便有个活泼的,也没这么跳脱,今晚上瞧见这一出别出心裁的闹剧,不由地哭笑不得,早先听说益阳府的事,他还当是有人存心编排石清妍,如今看来这锦王妃行事果然荒唐,“锦王妃,逼迫陛下写圣旨,可是大罪。”
“贺兰大人没瞧出我命都不要了嘛。王爷,你要么对我一心一意,要么我死你残。”石清妍看向楚律,不由地又哭了,对何必问说道:“知己,我儿女情长了,只怕英雄气短了一些,日后再不能跟你以知己相称了。”
“……知己,没事,咱们俩个永远英雄不起来。”何必问有些无奈却又兴致盎然地说道,心道果然不愧是他知己,闹都闹的这样别开生面,果然娶了石清妍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寂寞。
“……本王不答应和离,纳妾一事原就是子虚乌有,本王不过是在心里想了一想,并无纳妾之举。”楚律终于开了口,却满心都是无奈,如今该怪他心智不坚定,还是要怪石清妍性子太烈?浑浑噩噩地活了三十几年,终于遇上一人宁愿死,也不肯将他分给别人。
“本王绝不和离。”
“那王爷要不要休了小妹?”石漠风大着胆子插嘴,心里恨不得替楚律大声喊一声:这等毒妇,休了她!
何必问一手肘捣在石漠风肚子上,心道这人没瞧见楚律看向石清妍的那爱恨交加、痛彻肺腑的眼神,没事插什么嘴。
一围着楚律的歹人终于忍不住了,提着手上巨斧搁在石清妍脖子上,粗着嗓子说道:“锦王妃,你胆敢逼迫陛下?”
石清妍忽地从大氅里拿出匕首捅向那人,待那人倒下后,又有意向楚徊奔去。
楚徊一惊,身子向后倾去。
万幸离着石清妍最近的何必问拦住了石清妍,将她手上匕首击落。
只是此时楚徊的人少不得要将刀口对准石清妍,防着她怀中抱着的弩。
“王妃……”楚律不由地怔住。
“王爷,臣妾后悔了,就叫臣妾一人去死吧。”石清妍泪如雨下。
“……王妃,本王错了,任凭天塌下来,本王也只要你一个,孙姨娘等人原是不可弥补的过失,除却她们,本王再不会要旁人。你莫冲动,也别再提和离的事,陛下要你去京城,你就乖乖去京城等我。”楚律脱口道,唯恐楚徊因石清妍方才的冲动报复石清妍。
楚徊一怔,很是讶异地看向楚律,心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楚律竟然会说出这等深情的话。
“当真?”石清妍问道。
楚徊清了清嗓子,说道:“还请三哥叫人准备了车马,事不容缓,三哥、三嫂有什么话,路上再说。”如今石清妍、楚律俱是俎上鱼肉,若为了他们两口子的事耽搁功夫,那才叫蠢顿。
“当真,益阳府少不得我,眼下我不能陪着你进京,亘州府乃是贺兰辞、王钰他们拼死打下,本王也不会将亘州府让出。是以,你在京城等我,待熙王、颐王的事了了,本王便去京城接你,若接不回来你,本王便陪着你在京城过一辈子。”
石清妍破涕而笑,虽说楚律没说拿了亘州府来换她,但这就足够了,小心地试探道:“若是臣妾不走,你会不会掐死我?”
“要掐死早掐死了。”方才盛怒之时都没掐死她,又怎会在日后掐死她?在心绪跌宕起伏最后稍稍平定后,虽依旧想掐死石清妍,心里却又有些莫名地快意,仿佛平淡了三十几年,终于能够活得比其他人都更潇洒,更肆意,也爱的更轰轰烈烈?
楚徊心道楚律当真是既要深情又不肯叫部下失望,笑道:“三哥、三嫂话说完了?”
“还差一句。”石清妍笑道。
“哪一句?王妃快将这一句说了。”王锵吃过石清妍的亏,此时见锦王被擒,自然是不再畏惧石清妍,心道也叫石清妍吃一吃被人甩脸子的苦头,看她还敢不敢狂妄。
石清妍对着王锵阴恻恻地一笑,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地上躺着装死的那位,“贺兰小道,收工了。”
☆、90坑人不分左右五
“大过年的;怎么这样啊……”
在场的;上至皇帝下至侍卫都在心里叹了一声。
随即,便听有几位上位之人先怒了起来。
“贺兰!”
“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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