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迹部景吾的表情有些古怪,更多的是忍俊不禁的笑意,但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好笑得过显眼,遂调开了眼,看向室内远道而来的两位客人。
两位远道而来的娇客当然被请入客厅吃茶休息。
女佣美奈子像只辛勤的蜜蜂一样忙上忙下,不时偷窥一下客厅里四名形貌出色的少年,一副眼睛不够用的模样。对此,几名对这种类似爱慕欣喜的目光早已麻木的少年根本没什么感觉,淡心倒是不时看了下美奈子,纠正自己的表情。
淡心坐在一旁,看着两只小动物吵吵闹闹的争辩,恬然淡定。
“慈郎,这种地方哪里有什么好玩的?你骗人,这儿离东京远得要命不说,在这种大热天乘车下来,弄得我们一身汗……哼,这么单调的地方,还不如去轻井泽,那儿不只环境好,还有漂亮的别墅……”
红发少年颇为埋怨的唠叨着,长相极为秀丽,偏向女孩子的小巧精致,眉宇间却透着股少年的活泼跳脱,捧着冰镇的凉茶,鼓着腮帮子怒瞪对面的橘发少年。
“岳人,你错了,这儿可好玩了,这几天我和小景一起去摘葡萄、去后山摘白桃、落花生,还有去看那些村民编草帽和凉席、烧耐火砖……可有意思了~Balabalabala……”
某只得意忘形的羊开始滔滔不绝的向队友叙述他暑假时所有经历过的新奇又好玩的事,丝毫不藏私,说得对面的红发少年从开始的不屑到怀疑再到惊奇,最后是羡慕还有决定被某羊拐留在冈山的认命。
果然是拐着弯儿将人强留,这只羊,有腹黑的因子。
迹部景吾倒不怎么理会这两只小动物,慢条斯理的喝自己的茶,甚至在看到红发少年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时,唇角隐隐含笑——幸灾乐祸与讽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估计想看到一只也与自己一样水土不服吧)。正襟危坐的银发少年有些紧张的看着吵闹的两只,很怕他们吵起来似的,当不经意看到淡心时,脸上露出困惑又吃惊的表情,然后为自己忽略了她时困窘又不安。
淡心只得朝他笑笑安抚,少年不由得也回以微笑,干净温和的笑容将少年俊朗的阳光帅气衬映得更加温良无害,像只大型的犬类动物。
说了一会儿,坐在淡心身旁的绵羊嘴巴噘得高高的,轮到他一脸不高兴了。不知何时,两只原本对新事物的讨论,沦为了对先前事情的不爽。
“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见没人打圆场,向日岳人终于受不了的朝慈郎叫嚷,一脸子的不服气,“慈郎,你也知道我从接到你每天三十个电话起(淡心吃惊的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绵羊,没反应的女王大人和银发少年,然后无语了),我才来这么的,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很累了耶,难免会忘记了些东西……谁知道你们那时正在喝茶……”最后一句话咕嘟得很小声。
“你吓到淡心啦!”慈郎埋怨的说。
“淡心?”向日岳人秀丽的脸庞上一片迷茫。
“嗯,淡心!”
慈郎咬着切片的西瓜,手指转了个方向。向日岳人这才注意到一旁安安静静微笑的女生,表情从困惑到吃惊。
他竟然完全忽略这儿还有一个女生呢。
向日岳人有些懊恼,虽然他向来任性急躁,不安份到极点,但大多数时,他也只是个单纯的、处于青春期中的少年。他像只高傲的、尖利的猫儿,但他也拥有自己的单纯与率性。
向日岳人看了眼唇角微撇的迹部景吾,然后朝淡心鞠躬,嘟哝道:“刚才对不起啦,我不是有心的……”
“唔,不要紧呢!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淡心不好意思的说,然后见少年一脸放松的表情,马上转移了视线,没怎么关注自己了。淡心摸摸下巴,看向一旁慢悠悠的喝茶的迹部景吾,眸光一闪,然后微笑旁观屋子里四名少年。
迹部景吾回视了淡心一眼,并不怎么在意她的表情,唇角扬起自持高傲的笑容。
“啊嗯,岳人、凤,她是慈郎的姐姐,清水淡心!”迹部景吾开口了,挑着好看的凤眸,给他们介绍彼此,“淡心,他们是向日岳人和凤长太郎,冰帝网球部里的队员。”
淡心朝他们微笑点头。
她并没想过活泼跳脱的向日岳人和向来乖宝宝的凤长太郎会被那只羊盅动来这儿渡假。听说(忍足忧一某次同她抱怨过)忍足侑士的假期向来是很忙的——忍足家是豪门世家,所谓的假期从来不是假期,要忙的事情很多;冥户亮向来刻苦努力,决计是不可能将假期浪费在吃喝玩乐的渡假上;日吉若是古武术道场的继承人,更没有时间了,泷荻之介……想来也是没有时间的吧……
所以,除了好玩的向日岳人和善解人意的凤,谁会理会某只羊一天三十几通的电话狂Call,不抓狂扁人都算善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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