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竹摇了摇头,只是靠在祁言司的肩膀上无声地落泪。
顾承泽站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破了的嘴角挂着的一丝血。
他眼中闪过危险的气息,在祁言司的身上从未离开过半分。
祁言司同样警惕的看着顾承泽:“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竹是我的妻子。”
顾承泽冷哼一声:“不过是个戏子,你给不了她幸福的。”
祁言司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成一个拳头,眼里尽是不服输:“阿竹已经嫁给我了,那就与顾家无关。”
“不,她本来就跟顾家没关系。”
顾承泽眼眸微眯:“她在我身边二十多年,她只能是属于我的。”
江楠竹紧紧抓着祁言司胸口的衣襟,眼泪沾湿了布料。
祁言司看着顾承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这就是你为什么会输给我的原因。”
顾承泽神情一顿,心里像是有一团棉花塞着。
下一秒,只听祁言司缓缓开口:“因为我从来没有把阿竹党成果是一个附属品。”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操控的玩偶。”
江楠竹闻言心中一颤,眼泪情不自禁地又开始往外冒。
顾承泽顿在原地,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他总是下意识认为江楠竹是自己的所有物。
却没有考虑过江楠竹心中真正的想法,反而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
江楠竹却毫无怨言地包容了他所做的一切。
顾承泽垂眸,眼底是人看不懂的情绪。
祁言司搂住江楠竹,轻声俯在她耳边:“我们回家。”
而后两人便和顾承泽擦肩而过,没有多说一个字。
顾承泽看着依赖于祁言司的江楠竹,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
“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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