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回国后第一次宴会那晚,本来该是她的钢琴独秦会,结果不知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怂恿梁心伦拉小提琴,结果抢走她不少风采,这笔帐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那些朋友们说啊,最近他们好像走得很近,可能有死灰复燃的倾向,你要多提防点啊!”
“我知道,他的行踪我都查得很清楚。”孙玉露冷冷一笑道:“婚前我不方便干涉太多,只能忍耐,但是等到婚后…梁心伦那女人别说什么交响乐团了,我会让她连台湾这片土地都待不下去,看她还能怎么勾引我的男人!”
“说得对!像这种狐狸精,就该把她赶出台湾。”孙母大赞同。
孙玉露其实不是很担心,因为她知道阙御堂不会娶梁心伦,他需要她带过去的大笔资金,以及整个华洋海运庞大的势力。
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也很肯定他会娶她,所以现在他的花心,她可以当成是婚前的点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计较,不过婚姻后她可不会再允许。
婚后她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铲除梁心伦那个厚颜纠缠的女人,将她放逐到荒凉的国度。
梁心伦刚洗过澡,正要就寝,电铃却震天价响起来,她慌忙下床去开门。‘
是谁呢?该不会是……
门一打开,果然又看到阙御堂摇摇晃晃地站在大门前。
“御堂?”
“心伦…恶!我……又喝醉了……”他打了个大嗝,突然扑向前,倒进她怀里。
她愣了愣,露出无奈的表情,但还是想将他扶进屋里。
她让他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椅背休息,接着插起腰,假装生气地板起脸质问:“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没喝醉!干嘛假装喝醉?”
这么一问,那个原本“很醉”的人立刻睁开眼,眼眸清醒得不能在清醒。
“你怎么知道我是假装的?”他有些不甘心,他以为自己演得很像。
“你身上完全没有酒味。”他一靠到她身上,她就发现了。
原来是味道!他懊恼不已,百密一疏,什么都想到了,竟然忘了洒点酒在自己身上。
“干嘛装醉骗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难以想象他会装醉。
“因为……我想来。”他有点不自在地别开头。
“我就像染上毒隐一样,很想你,想得快无心上班了,只想着怎样才能找到借口,再到你这里来。”
“你明知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就是无法克制自己。”
“你……”
“和我在一起!”他抓住她的手,任性地要求:“我根本不爱孙玉露,我只爱你而已。心伦,和我在一起,好吗?”
“那么如果我要你和她分手,你肯吗?”梁心伦反问他。
阙御堂的回答是沉默。
他父亲非常赞同他与孙家结亲,若是他突然反悔,激怒了父亲,他必定会收回他现有的一切。他还没完全掌握阙氏集团的大权,现在反抗父亲,只会毁了过去所付出的努力,害他失去所有。
“做不到,对不对?”
她早知道他对权力的渴望,但还是有点受伤,有点难过。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她突如其来的允诺,让他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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