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泉,房地产市场是搅动起来了,但是京里的热度还不高啊!价格上不去,现在几乎天就有一个新盘出来,价格战打得血流成河,那个惨啊。”吴逸民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叹着气道。
“逸民哥,急什么?都是商人,谁还会折本卖不成?”
我不慌不忙的斟了一杯酒,细细抿着,道:“逸民哥,这房地产市场大潮一旦被撬动起来,就再没有人能够挡得住,谁进去越早,谁下手越快越狠,谁就能笑到最后。这个时候大伙儿都还处于朦朦胧胧状态中,都还不敢放开胆子下手圈地,怕政策有个风吹草动,但是我告诉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京里如此,沪海如此,玉州也一样,全国都一样,只不过一线城市更疯狂而已,如果不趁着人们逐渐陷入疯狂时候赚一笔,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们天孚是作高端地产的,目前在京里的两个盘基本上都销售罄尽,回款挺快,但是就是地价也是一个劲儿的往上窜,看得你心慌,不敢下手啊。”
吴逸民苦着脸道:“许明远拿了三块地,拿得手软,就不敢再下手了,地价涨得太厉害了。”
“哼!京里三环内那都是永远不可复制的黄金宝地,能拿到一块就算一块,日后你就是捧着钱去拿,都别想了。”
我轻哼一声,道:“该下手就得下手,别心疼钱,现在银行贷款利率这么低,如果还不抓住机会,那真的就是傻子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既然入了此门,那就得豁出去的往里钻,拿地,开发,出售,再拿地,开发,出售,周而复始,谁能拿地拿得便宜,拿得位置更好,那么利润就更高,这就要看谁的眼光和魄力更高更大了。”
吴逸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也和明远说了,不要怕砸钱,只要能砸回来合适的地,一切都值得!我打算让明远回玉州,京城天孚交给现在他的副手带起来的这个新团队来作,明远还是要主导我们玉州的房地产开发,这是咱们的根据地。”
“那沪海那边呢?”我歪着头问道。
“沪海那边暂时由我撑着,我已经招纳了一批人,我这人就是这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只是带一带,引他们上道,很快就要脱手,顶多也就是在拿地和资金调度上,再帮他们一把,日后都得要他们自己去操作,要不然,我花大钱请他们来干什么?”吴逸民大大咧咧的道。
“嗯!我也赞成逸民的意见,我们没有必要事必躬亲,京城天孚和沪海天孚、以及玉州天孚,都是单独的公司,天孚地产只是负责整体资金调度,掌握总的土地储备,规划、开发、宣传、销售、回款,一切都由他们各自搞定,我们只看效益目标能否达到。”
周衡阳神色深沉,道:“天孚建设,我们现在也是采取这种项目式的体制来运作,甭管什么工程,高速公路也好,房屋建筑也好,桥梁建设也好,都是由项目公司各自负责,公司总部只负责资金调度以及质量和安全监督,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发挥各项目部的主观能动性和自主性,充份调动积极性。”
“这办法好是好,但是公司总部恐怕也得注意加强控制力,不要让各项目公司失去控制,怎样做到既要发挥项目公司的积极性,又要保证他们不偏离轨道,这就是考验你们管理控制能力的时候。”我插言道。
几人随后聊到了目前京城和沪海两地房地产市场的异同,沪海这边还显得波澜不惊,天孚和佳瑜置业联手拿下了两处繁华地段地块,耗资不小,佳瑜置业打算和天孚联手开发沧海国际广场,位于陆家嘴金融区核心地段,大厦高六十八层,两百多米,建成后将成为目前该地段地标性建筑物。
沪海天孚也开始进入沪海浦西的旧城改造工程,这是一个极大的突破,这有赖于佳瑜置业在这边的牵线搭桥、以及吴逸民在这边的人脉,同时沪海天孚也在积极寻找新的生地,谋求早规划早下手早储备。
婉韵寒越听越迷惑,我似乎在刻意的让自己了解天孚集团的运作情况,从天孚地产的发展到天孚建设,今年拿下的几个大型建筑工程和高速公路的几个标段建设合同,我问得很仔细,而周、吴两人也介绍得很翔实,这让婉韵寒很是不解,她不明白我把这些事情让自己知道的目的何在。
我也不多解释,这顿饭也是边吃边谈,氛围很好,直到我的电话响起。
“什么?今晚你们就要动手?那几个人抓住了?审查没有?结果如何?招了?好!我马上赶回来!”
我搁下电话,道:“衡阳叔,逸民哥,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怀庆那边有事儿,韵寒,我们走。”
看见我急急忙忙拉着一脸歉意的婉韵寒出门,周衡阳和吴逸民是面面相觑,良久,周衡阳才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小子,活生生把人家一个女人一生给毁了,想当初婉韵寒可是全青阳市干部里屈指可数的大美人,他就这么嚼在嘴里,放在碗里,看着锅里,女人青春有几许,能和他这样没名没份的耗下去?”
吴逸民却是一脸不以为然,道:“衡阳叔,你这是哪个年代的思想?这年头,文化、思想、观念都讲求多元化,兼容并包,讲求宽容,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只要不违反法律,不伤害别人的利益,都是允许和提倡的。人家你情我愿的事儿,你操什么心?拿句古人名言来说,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眼睛一瞪,周衡阳道:“你小子少把你那一套堕落糜烂的思想四处宣扬推广。”
“呵呵!衡阳叔,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情上,还是少管为佳。”
吴逸民笑了笑,道:“我只认我这个兄弟、这个朋友,其他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要养情人也好,包二奶、三奶也好,影响不了我们和他的关系,我们始终是兄弟,是朋友!而且,我觉得这女人也不错,挺有涵养,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种人,就是比庆泉年龄大了一点,我倒不知道庆泉还有这种恋姐情结。”
“哼!婉韵寒原来是开发区管委会办公室主任,现在还在青阳市旅游局挂着个处长的职务,岂是一般女人能比拟的?”
周衡阳悠悠地道:“叶庆泉这小子,也是在开发区时就起了花花肠子,没想到婉韵寒还真能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上手了,还有小茵,老朱每次碰见我都是唉声叹气,说自己生了一儿一女,儿子不争气,女儿却是心甘情愿去过那没名没份的生活,你说,这不都是庆泉这小子害的?”
吴逸民对于这种事儿倒是不怎么在意,他自己也就是一个不愿意结婚受束缚的性子,女人可以有,你要干什么都行,结婚不行,在这方面,他倒是和我有些接近。
“衡阳叔,你说庆泉把这女人带来干什么?这么多年,我也没看他把那个女人带出来,搁在咱们面前啊!我看就是刘若彤和他也是貌合神离,纯粹就是一政治联姻吧。”
“不知道,庆泉这小子,脑子想的东西都是咱们揣摩不透的,不过若是什么都和常人一样,那也就不是叶庆泉了,他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周衡阳也在琢磨我今天的意图,道:“不过,我看他的样子倒是像向婉韵寒介绍咱们天孚的情况一般,难道说他想让婉韵寒代表他来咱们天孚?我上次是和庆泉说起过,说现在你我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业务上,咱们天孚还缺一个负责日常行政事务的副总裁,顺口问了问他有没有合适人选推荐过来,当然要信得过的人,莫不是庆泉想要让婉韵寒过来?”
“要说庆泉本来也就是咱们天孚最大股东,也是咱们天孚的核心,有个人来代表他也是好事儿,只是婉韵寒和他没名没份的,这怎么代表?”
吴逸民皱起了眉头,道:“咱们心里知道她是庆泉枕边人,但是董事会其他成员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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