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对你说,你先坐着。”
我站起来把妈扶到床边,尽量平静,小心翼翼对对她说。
其实我也怕得要死,要是我一个人在,肯定就崩溃地哭出来了。
但我不能,起码现在不能。
“怎么了小航?快告诉妈!”
妈似乎发现了我的反常,不安地抓着我,蹭了我一手的鱼鳞。怪不得她刚刚没来,原来是去池塘边剖鱼了。
这时候爸也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了,看样子是先通知妈去了。
小姑妈看了我爸一眼,又转头对我妈说:“嫂子,那条蛇钻进了小航腿里面……”
小姑妈现在已经镇静很多了,看我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到。
爸妈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异口同声追问小姑妈说的什么,又一边连忙齐刷刷往下看我的腿。
“没什么啊,苏冬梅你梦没醒在说胡话吧!”
我妈一头雾水,我爸也附和,表示不解。
“没有,爸、妈。就是小姑妈说的那样,刚刚被爸打死的小蛇复活了,直往我腿里钻,我扯了大半截出来,还是让它钻进去了。”
“砰!”
我爸端着的脸盆落地,不巧砸在小姑妈脚上,开水也溅了到处,不过现在都没人管。
搁在平时我爸肯定忙不迭地给小姑妈道歉了,妈也要对他破口大骂,甚至小姑妈就要拿擀面杖追着打。
但现在,他们三双眼睛都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小姑妈最先反应过来,许是因为被砸脚的疼痛,许是因为她刚刚亲眼目睹了。
“蛇性极阴,死而复生,不是没有可能!”
小姑妈缓缓开口道,她是父母那个时候的高中生,说话一直文绉绉的
,而且她丈夫是下海经商的人,早些时候她跟着走南闯北见识了不少。
“以前有一次,我和李成出海,随行的有一个巨商,半夜被海蛇咬了。照理说该有伤口,但只是感到剧烈疼痛了一下,蛇就不见了。”
小姑妈脱下打湿的鞋袜,把腿跷在煎药的火炉上,也是我刚刚扔进蛇的小炉子。现在其实是暑末,完全不用生炉子,而且我精气神旺,从来也用不着生炉子取暖。是前两天这个蛇胎出现了,这炉子才有的,一是这些天我吓得不轻,煎药用,二是我妈觉得我成天浑身冰凉,屋子里热一点总比冷一点好得多。
爸妈都屏气敛神,认真地听她讲。我也感了兴趣,何况这情况还和我一模一样,一样的蛇,一样的没伤口。
“第二天这事儿传遍了,掌舵的老人说,那不是蛇,是蛊,蛊入体,自然无伤无疤。”
小姑妈说完了,看着我妈。
我妈赶紧盯着我的腿看,果然没什么疤痕,连小伤口都没有,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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