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老爷子的想法还是没问题的。
第二天,杨荣就带着一众人来到了春和宫,说是奉旨给皇太孙授课。
然后,朱瞻垶就渡过了浑浑噩噩的四个时辰。
要真是杨荣自己的话倒也没啥,毕竟在草原的时候朱瞻垶就怼过杨荣和金幼孜,现在再来他也照样敢怼,但问题杨荣不是自己来的。
杨荣带着杨溥和金幼孜不说,还带着黄淮。
要说怼黄淮也没问题,但朱瞻垶不太想跟黄淮交恶。
说到明朝内阁,尤其是永乐时期的内阁,人们一般最先想到的就是三杨,但偌大一个文渊阁可不是只有三杨三个人的。
黄淮也是,而且这黄淮是从洪武时期出仕,直到宣德元年才因病回乡休养。
黄淮的一生历经洪武、建文、永乐、洪熙、宣德五朝,或者应该说是六朝,因为他是在正统年间去世的,只不过自宣德元年之后他就不做官了而已。
总而言之,这是个大佬,而且还是个好官,朱瞻垶不想把这个人才给怼得歪了方向。
“这回舒服了?”朱高炽看着双眼无神的从东殿走出来的大儿子,嘴角的弧度是压都压不下去。
哼哼,让你天天在老爷子那里挤兑我!
“有您这么当爹的吗?不安慰安慰做儿子的还幸灾乐祸?”朱瞻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他是看出来了,自己这胖老爹是在藉此发泄在老爷子那受到的挤兑呢!
“你呢,要是有空就多去教导一下瞻墡,要不就去你的文华殿,在这里挤兑儿子干什么?”
太子妃张氏忍不住开口,而这一开口就是跟儿子站在了同一阵线上。
“得得得,我错了还不行吗?”朱高炽赶紧退了两步。
根据他的经验,要是有理的话倒还好说,这要是没理,自己的这个太子妃还不知道得磨叨到什么时候。
“就是,您要是有空不赶紧去搞您的公羊学,在这挤兑我干啥?”眼见有了人撑腰,朱瞻垶的腰板儿也硬了起来。
“话说您的公羊学搞得咋样了?之前您不是说有理学的底子,搞起来不难么?”
“你呢,不动手就别光动嘴!”朱高炽瞥了儿子一眼,他觉得是时候端起他做父亲的威严了。
“的确是有底子在,但因为要以理学的基础、公羊学的核心来整合两种思想,所以不管是理学还是公羊学的书都得逐字逐句的去查阅去记录,不然的话万一搞错了什么那就得出大笑话的!”
“别的不说,光是把这两方面的典籍都搞清楚就是个不小的工程了,更别说还得把它们两个整合起来了。”
“哦,你以为就跟你当初说的那样,以理学为皮,以公羊学为骨,取二者其长合二为一就好了?”
老爷子回来之后朱高炽就找了个机会把监国的差事给卸了,然后自那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在鼓捣这理学和公羊学的事情,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不是一个小工程。
也就是最近又是献俘太庙又是奉天殿大朝议的,不然的话朱高炽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还休息休息,几乎一整天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都在搞那个。
“我发现爷爷说的没错,您就是个死脑筋。”朱瞻垶喝了口茶,慢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你爹呢!”朱高炽还没说话,太子妃张氏就给了朱瞻垶一个脑瓜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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