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件事……有件事……”
刘欢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说,说吧。”
“咱爸,咱爸他……”
“什么咱爸?!”
刘全忽然厉声斥责刘欢:“他,他不,不是人,不许叫他,他爸,他不,不配!”
刘欢又沉默了。
她复又蹲下身来,捡起刚扔在地上的小树棍棍,木然地拨弄着还有火星的灰烬。
半晌,她才抹了一下眼泪,声音低低颤抖地说:
“哥,其实,其实我和你一样地恨他。可是……可是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啊,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
刘全冲着妹妹瞪了一眼,不耐烦地一挥手,说道:
“好啦好啦,不说他行不?走吧,回去睡觉吧!”
说完,竟自己转身朝学校方向走,差一点和凌姗他们闹个满怀:
“……老师?!”
刘欢这时也发现了凌姗。
她小心地站起来解释地说:
“老师,我……今天是我妈妈她……”
凌姗理解地点点头,她伸出双手放在两个孩子的肩头说:
“我知道。都怪我,都怪我!我今早上还在想着这事儿,怎么竟把它给忘了,怪我……”
“老师,我们可,可不是搞封建迷,迷信……”
刘全还要解释。凌姗却笑着说:
“好啦,却别说了。老师又何尝不知道你们在想念妈妈呢?人之常情嘛。谁人不是母亲所生母亲所养?纪念一下也是应该的。"
"可我想啊,你们对母亲最好的纪念和报答,应该是学出好的成绩,将来成为有用的人才,是吧?把对母亲的思念作一种动力和力量,去支撑自己好好的学习,好好的成长对不对?”
兄妹俩频频点头。
“老师,那,我们回去了。”
“正好,老师陪你们走一段吧。”凌姗说。
他们一行四人,在林间缓缓地走着。谁都没有话语。
他们来到操场西侧的十字交叉路口的凉亭下。
凌姗停住脚,借着亭里的灯光,便从兜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刘全说:
“这是你们的父亲写给你们的信。是今天刚收到的。”
刘全望着凌姗手里的信,却没有伸手去接。
最后还是刘欢接了过去。
凌姗知道刘全在想什么,所以她才对兄妹俩说道:
“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刘全啊,刘欢说得对。他是你们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是,由于你父亲的过错,导致了你们妈妈去世,你们由此俩成了孤儿,你们时他心有怨恨,甚至你们为有这个坐牢的父亲而感到羞辱而在人前抬不起头来,这也是客观事实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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