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基本没有什么酒量,何况酒入愁肠。
我很快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梦里人来人往,我站在人群里,却特别的孤单。
好像一直有谁在说话,叫我的名字,说我不守规矩,私自叛逃,罪同江飞雁,应该和她一个下场。
我害怕,却无处可躲,楚江开的身边有一个美艳的女人,穆林深手里握着刀,刀尖冷冷对着我。
打了个激凌,我猛然醒了,天空已经泛了鱼肚白,我靠着冰凉的玻璃,皮肤都冰了。
扶着窗子站起来,活动了好久身上的麻劲儿才缓解了一些,我打了前台的电话,让人进来收拾了摔碎的东西,按照赔偿了那些茶具。
平静得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竭嘶底里的发泄过,迅速的归于平静,不让金主看到丑陋的一面,是一个情人最基本的素质。
没错,是素质,挺可笑吧,但事实就是这样,很残酷。
情人从来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单凭身材和脸蛋根本不可能长久,有多少女人一边骂我们不要脸,不知道羞耻,却又偷偷羡慕我们光鲜的外表和清闲的日子,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其实真正的进来之后才能明白里面的艰辛。
要想站得稳,斗得赢,太难了。
楚江开没有回来,也没有电话和短信,声息皆无。
我刻意不去想,冲了澡,收拾干净自己,怎么扳回这一局,守得住地位才是真的。
一天没有怎么好好吃东西,肚子饿得咕咕叫,我也没有下去吃早餐,昨天早上楚江开陪我在小吃街买的吃的还有一堆,我挑了样,坐在窗台前慢慢的吃。
凉,硬,在我的唇齿间一点点变软,一点点吞下去。
下面车流开始拥挤,行人看起来很小,急匆匆的往前走,这个时间,应该是去上班吧,我站在五星级酒店的观景房里,化着精致的妆,穿着名牌,大概就是她们羡慕的模样。
可是,她们不知道,我面
临着什么样的痛苦和抉择。
手机突然响了,我吞下嘴里的东西,看到手机上跳跃着“眉姐”两个字。
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但没有吭声,眉姐一时也没有说话,呼吸声从那边传过来,隐约还有汽车声。
“深深,”她终于开口说道:“我来长州了,我要当面向你负荆请罪。”
半个小时之后,门铃响起,我开门看到眉姐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身上的衣服有些皱,脸色也差,眼睛下面还有青色的黑眼圈。
这不像她,我意识到这背后一定是有什么隐情。
侧身让她进来,她不但没进,反而腿一弯就要跪,我吓了一跳,再怎么样也没有想到这一手,急忙伸手扶住了她,让她有话进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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