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没心没肺地玩的这么开心。可知道我这几个月怎么过的吗?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赫勒听到这,真的就像要疯了一样!只见他一跃而起,嘴里边说着:“九爷,奴才得罪了!”边上去抓胤禟的双手。
老十一见赫勒要去抓自己的九哥,哪里能答应?边朝冰面上走来,边骂道:“狗奴才,你敢对主子不敬?爷撕了你这奴才!”
此时,胤禟已经意识到赫勒要来抓自己,他也是练武之人,感觉当然也十分灵敏,反应之快,绝不在赫勒之下。只见他快如疾风,侧身一躲,避开了赫勒的双手;然后抬起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阴冷着脸,恨声说道:
“死奴才!爷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爷今天就成全了你。”
胤禟为啥要发这么大的狠?其实赫勒的一声主子,已经让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心里本来就又惊、又怒、又不安、又害怕,正不知如何发泄,赫勒偏偏要来找死,他哪里还会留情?这一脚真是使足了力气!而赫勒因为他是主子,怕伤着他,本来也没动用气功,加上关心若洁心切、冰面上又滑,几乎没有躲闪,被胤禟一脚正中腹部,快速向后退了两大步,就摔了出去,在冰上滑出去一米多远。
这一突发事故把若洁从和胤禟的再次相遇的朦胧状态中惊醒过来了,
她当即狠狠地推了胤禟一下:“你干什么?我告诉你,少在这给我摆主子的架势,要摆,回你的九爷府里。”
胤禟万万没想到若洁会推他,也是毫无防备,脚下一滑,也摔了出去。
若洁没有理他,而是转过身,滑到赫勒身边,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疼不疼?我扶你起来吧?”
赫勒从冰上一跃而起,跪倒在那,心里瞬间被温暖和喜悦填得满满的!
“谢主子关心,奴才。。。奴才没事。”
老十不愿意了,他一看自己的九哥满脸沮丧、挫败、绝望地半躺在冰上,立刻骂道:“好你个不识抬举地死丫头!枉我九哥对你一往情深,你。。。你竟然如此对他?”
八爷忙阻止道:“十弟,你浑说啥?还不住口。”
胤禟本来被若洁又推又骂,正处在极度地悲痛之中,此刻,听见自己十弟如此为自己不值,登觉委屈万分!不由哀怨地说道:“你。。。你为了一个奴才如此对我?我。。。我。。。”
胤禟悲伤、哀怨的声音,引发了若洁母性的柔情,她吃软不吃硬的毛病又犯了。一时间,和胤禟在扬州时的一切,都如同走马灯似的在自己眼前晃过。她慢慢地转过身看着胤禟,只见他确实憔悴了好多;胡子也没刮,看着自己的眼睛流露出伤心、爱恋、渴望、悲痛。。。
刹那间,心里一痛。叹了一气,滑到了他的面前。把手伸了出来,本想去摸一摸他变得有些消瘦地脸庞,却又感到不妥,忙又抽了回来,关切而又心疼地问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你,要不要紧?摔痛了没有?”
这一下,胤禟犹如起死回生一样,脸上登时绽放出了幸福地微笑,一双桃花眼也亮了起来,马上冲着她放出了1200伏的电量。撒娇地说道:“摔没摔痛,可我这里痛。”边说边拿起若洁的手朝他的胸口放去。
这个下流胚子!当着这么多人也敢调戏自己。若洁气的甩开手,故意狠狠地说道:“你要是再敢动手动脚、胡言乱语,我保证你全身都会痛。”
这一下,不仅胤禟自己笑了,除了赫勒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十四表情不明,其他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吴大叔一家和小蕊都在偷着笑。
十阿哥更是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九哥这下总算有人制住了。”
若洁朝八爷他们滑了过去,半蹲着行礼:“民女肖若洁见过八爷、十爷、十四爷,八爷、十爷、十四爷吉祥!”
八爷赶紧虚扶了她一把,温和地笑道:“快快请起,不用这么多礼。”
看看人家八爷多和蔼!再看看冰四,整天拉着个面瘫脸,像谁欠了他二百吊钱似的,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若洁对胤禩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也笑着说道:
“如果几位爷不嫌庄园简陋,请移贵足,到里面歇歇,喝杯热茶再走吧?”
八爷也笑眯眯地说道:“正有此意。只是要打搅你了。”
对着这样温润如玉的人,拒绝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若洁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动作:“各位皇子先请进,我换下冰鞋,马上就来。”
八阿哥微笑着,转身潇洒地往里面走去。
此刻,胤禟来到了若洁的身边,连忙问道:“若洁,你。。。你怎么会住在四哥的庄园里?”
若洁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边系鞋带边回答道:“你先进去,一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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